地求饒了,
“我不罵了,再也不罵了…你別打了,真疼~”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藍擎宇鬆開壓著人的腿,跪到蔚成風分開的兩腿之間,一把拉下自個兒的運動褲,硬‘物抵在蔚成風腫了的臀縫間,隔著一層布料,用熾熱的大鳥緊貼滾燙的臀‘肉,淫‘威陣陣地問:
“說!誰是誰媳婦兒!”
蔚成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再怎麼貪生怕死也不能這稀裡糊塗地就把自個兒賣了,他把嘴閉得嚴嚴實實,悶著頭不說話。
好樣的!老子看你能到啥地步。
藍擎宇把內褲扒拉一下,巨龍立刻彈出,肥碩的大蘑菇擠進臀‘縫,蔚成風腦子裡警鐘直鳴,倆腿狂蹬,屁股扭來扭曲的躲閃,可是雙臂被扣,一切反抗都是白瞎,大扭幾下,居然把龍頭送到了家門口!
光滑的G頭抵上自己的後‘穴,他不敢動了。
“我再問你一次!我媳婦兒是誰!”
蔚成風腦子亂成一團,“我不知道!不知道!”
藍擎宇一頂胯,衝進半個頭,
“我上次怎麼說的!你蔚成風是我的人,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都只能是我的!”
撕裂的疼痛牽扯著蔚成風的心,藍擎宇給他的凌‘辱,在他心上插進一刀,相比之下,後穴那點疼痛微乎其微。
蔚成風突然不掙扎了,像是脫力一樣癱軟在床上,扭著頭,面無表情地看著藍擎宇,淡淡地說:
“我是你的,你操吧,從今往後你想上就上,但是,我是你的,也可以是別人的,只要你沒操死我,我一定去找男人來操我。”
藍擎宇後槽牙磨得蹭蹭直響,眼睛紅得像是被人捅了兩刀,咬牙切齒地說:
“你說什麼!”
蔚成風默不作聲,眼裡藏不住的受傷。
藍擎宇心裡一軟,語氣回暖,“你敢威脅我!”
蔚成風回答得很平靜,“你可以不接受。”
藍擎宇刷黑著臉,和蔚成風僵持了好一會兒,猛地拔出龍頭,一把撈起蔚成風的腰,坐到床上。
蔚成風后背靠著藍擎宇的胸膛,快速起伏的胸膛像是要開閘的高壓鍋爐,老子被咬被揍被爆‘菊還沒生氣呢,你氣啥!
扭動著身體就要起來。
藍擎宇把人困在懷裡,平息一下怒氣,“別動!”
你還敢兇我!蔚成風撲騰的更厲害了。
蔚成風口口聲聲說,對犯渾的藍擎宇沒轍兒,藍擎宇又何曾拿鬧妖的蔚成風有半點辦法的。
藍擎宇怒目切齒地瞅著蔚成風的頭頂,心裡對自己罵了句:該!
要不是寵壞了,也不見得腦子不好使,要不是慣成習慣了,他敢見天兒的撒野?!都他媽是你養的!咋整?接著哄吧!
“好了,別鬧了,讓我看看,弄疼了沒。”
藍擎宇一句話見效,蔚成風不翻騰了,扭過頭瞪著眼,無聲地控訴。
倆眼珠子裡面塞滿了委屈,藍擎宇語氣回暖,“不準瞪。”
蔚成風怒叱,“老子差點被你拆了,連瞪一眼都不準是啥道理!你他媽是法西斯還是奴隸主啊!”
藍擎宇把人橫過來,深深地噴出一口怒氣,輕彈一下蔚成風的腦門兒,“我要真是,今兒你這大屁‘股就得開花,要不是捨不得,”指指褲襠還鋼著的二大爺,“我能這樣兒。”
蔚成風垂眼恨恨地瞅了一眼剛才對他行兇的賊匪,推著藍擎宇攬著他的手說:“你換個人來捨不得吧,你這捨不得的方式,我承受不住。”
“不換,20年,我都瞧好了。”
“瞧我皮糙肉厚,夠你咬夠你揍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