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握著蔚成風的肩,隔著褲子,一下下頂撞著蔚成風的臀縫,小腹重重地拍打著蔚成風的臀肉,那力道頂得沙發直往牆上撞。
每一次撞擊,蔚成風后‘穴都會自動猛地收縮,在危險的目光下,他有中被強‘暴的錯覺,臉色漸漸失去血色。
藍擎宇在蔚成風最恐懼的時候,洗腦一樣把話刻進他的心底裡,
“再敢說老公管不住馬‘眼兒,老公就不顧你的屁‘眼兒!”
蔚成風僵硬地點點頭。
藍擎宇鬆開手,把人拉起來,靠在自己身上坐好,攬著嚇壞的心尖子,安撫地在臉上親了一口,
“今兒查到什麼了麼?”
藍擎宇溫柔的聲音,讓蔚成風大送一口氣,趕緊扭著頭狂點,討好似的趕緊說:
“嗯嗯,查到了!”
蔚成風眼巴巴地瞅著藍擎宇,急切地說:
“咱們從頭兒捋一遍啊。”
藍擎宇說:“嗯。”
蔚成風拉長了身子,夠到桌上的紙筆,一邊畫一邊給藍擎宇說:
“集團頭子“千面佛”是金字塔尖兒,他的直接屬下,一個是販毒的“噬心佛”吳鑫,一個是製毒的“鬼頭佛”吳良,吳鑫吳良是倆兄弟,用一對兒孿生兄弟做一把手手下,換做是你,你放心麼?”
藍擎宇眯著眼,大腿抬了起來, 讓蔚成風把紙壓在他的大腿上畫,
““千面佛”這人我聽說過,人如其名,千人千面,對每個人都有對應的一副面具,絕無重複,不一定就放不下心。”
蔚成風語氣更加肯定,“這種人,會用兩種不同的態度對待下屬,要麼,賭命,完全信任;要麼,玩命,完全不信任。你覺得他是哪種?”
藍擎宇靜靜地思考著,覺得兩種可能都有。
見藍擎宇說不出來,蔚成風跟撿了好大個便宜似的,笑得如同偷腥的貓兒,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兒,用藍擎宇的話來說,就是一副欠操樣兒。
心隨我動,藍擎宇拉過蔚成風的下巴,對著笑唇就是一啄,
“還得瑟不?”
藍擎宇笑眼瞅著蔚成風臊了的臉,蔚成風一把把藍擎宇推搡開,手背使勁兒在嘴上擦吧幾把,迫於還沒有消失殆盡的淫威,他把一肚子的罵罵咧咧嚥了下去,
“他要是對這倆兄弟信任,還犯得著用學校來做資訊中轉站麼?”
蔚成風紅著臉,目不轉睛地盯著紙,手裡畫著圖,一口氣兒說完, 完全不給藍擎宇調戲他的機會,
“從資料看,周興是整個集團販毒的第一大將,“噬心佛”管理販毒這塊兒,是周興的上司,卻連周興的面兒都沒見過,周興向上面要貨的資訊都是透過學校傳遞給“噬心佛”的,“噬心佛”那兒囤積少量貨物,要是供應量太大或者缺貨了,他再向“鬼頭佛”要貨,這樣“噬心佛”的權力就被禁錮了;而“鬼頭佛”這邊,一直是“千面佛”自己在管理,製毒是源頭,所以“鬼頭佛”從來都是跟在他身邊,這樣也方便了實時監控,以免這兩兄弟聯起手來掀他個底兒掉。”
藍擎宇點點頭。
蔚成風接著說:
“局裡不是就想查清學校是怎麼傳資訊還有那些販毒的賬目麼?”
藍擎宇皺了皺眉,“賬目難道不是在“千面佛”那兒?”
蔚成風搖搖頭,“他怎麼會有賬目,這些都是小賬,他連買家是誰都不知道,拿什麼來做賬,而且一旦周興出事兒,賬本被查,只要一口咬定貨是走私來的,能保住整個集團!”
靜了片刻,藍擎宇說肯定地說:“賬目在周興那兒。”
“必須的!而且今天我連周興和學校怎麼聯絡的都摸清了!”
蔚成風朝著藍擎宇痞氣地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