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快些說!”
“他們八個人回去,你一個人留下來陪我。”
金鷹一聽,頓時大怒,倏起殺機,不由戟指一指九花娘,怒喝道:“閉嘴!今天在下本來欲將你置於死地,但為救人心切,再給你一次自新機會,沒想到你依然不知醒悟,竟說出這種不知恥的話來……”
話未說完,她突然站起身來,嬌靨鐵青,媚眼圓睜,同時怒喝道:“我雖然有饒過之心,但我卻有殲絕你之意,告訴你,今天就要你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
金鷹正待怒聲呵斥,灰衣老人卻慌得面色如紙,渾身顫抖,冷汗直流地說:“寨主不可,寨主不可……”
話未說完,九花娘已厲聲道:“事到如今,我也顧不得你那條老命了。”
“了”字出口,灰衣老人突然一聲厲叫,回身飛掌,猛劈金鷹的面門。
金鷹早已防備著灰衣老人偷襲逃跑,所以寶刀一直壓在他的腦後,這時一見他回身飛掌,立即扭腕運勁,寶刀直切而下。
寒光一暗,鮮血崩現,灰衣老人的厲叫立即變成了慘叫,金鷹的寶刀,由他的勁間,直切到他的肋腰。
階前的八個青少年。早已嚇得縮成一團,而九花娘卻驚得連聲怒叱道:“機關!機關!
快拉蓋箍環啦!啊……機關失效了!”
金鷹一刀切了灰衣老人,當然也聽到了九花娘的驚急呼叫聲!
是以,撤刀之際,業已飛身而起,就在空中,一聲震耳大喝,徑向惶急地望著廳內的九花娘砍去。
九花娘聞聲大吃一驚,一聲嬌叱,閃電轉身,舉起虎皮大椅,猛擲凌空而下的金鷹。
金鷹閃避已經不及,大喝聲中,左掌運勁劈出,下砍的寶刀依然向九花娘砍去。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虎皮大椅立時被金鷹的鐵拳擊碎,而且下砍的寶刀也正巧砍在碎裂的椅腿上。
九花娘嚇得一聲嬌呼,花容失色,一個後仰翻滾,直滾廳內。
一個花衣侍女,在數十女警衛的嬌叱和院外數十大漢的暴喝聲中,獨自捧著九花娘的劍和鏢囊奔向了九花娘。
翻滾中的九花娘,挺身躍起,脫口急聲道:“快拿來……”
來字出口,緊跟而至的金鷹已飛起一腿,踢在她伸出的右臂上,右手接著先她一挑,挑飛了侍手中的劍和鏢囊。
九花娘一聲嬌呼,嬌軀再度翻倒,花衣侍女也驚叫一聲跑開了。
金鷹的身形不停,宛如一隻餓虎撲羊般,伸手就去抓仰面倒在地上的九花娘。
紅裘敞開,在雪白的一堆長毛中,呈現著僅穿有兜肚小褲的九花娘,右臂已被金鷹踢得抬不起來,在無暇挺身躍起的緊急情勢下,只好玉腿猛蹬俯身伸掌抓她的金鷹。
金鷹左腕一繞,立即握住了九花娘羊脂般白嫩纖細的腳腕。
緊接著,順勢一扭,九花娘脫口嬌呼,嬌軀被扭得猛的翻滾過去。
金鷹再不遲疑,俯身伸掌,就像老鷹捉小雞似的,鋼鉤般的五指,立時抓住了九花娘烏黑柔長,帶有一絲蘭花氣息的長髮。長髮一握到手,立時將再度一聲嬌呼的九花娘拉跪起來。
跪在地上的九花娘高突的酥胸,顫巍的玉乳,完全呈現在金鷹的咫尺眼前。
九花娘被捉,全場停止了嬌叱喊聲,靜得可以聽到每一個人自己的心跳聲。
全場的男女眾人,俱都震驚惶駭地瞪大了眼睛,每一個人的目光都盯在金鷹和仰面閉目挺胸跪在地上的九花娘身上。
金鷹的心狂跳,他緊緊抓著秀髮的左手在抖,提在右手的寶刀抖的更厲害。
但是,他劍眉飛剔,朱唇緊閉,顫抖的玉刀依然緩緩上提,一寸一寸的接近九花娘的高聳雙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