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紅紅的舌尖,又舔了舔嘴唇,接著道:“要是把它留在身邊,有一、兩個月的話,我就得變成一個窮光蛋了,到那時候,不是它吃我,就是我吃它了。”
喬玲看到他那副神情,差點湧起一陣嘔心。
喬玲說道:“你那封信上寫著,要救我的姐姐,我立即一個人到這裡來。”
刁森點點頭,道:“信上寫的,就是我要告訴你的事。”
喬玲朝他望了一眼,道:“現在我來了,你就與我說個清楚。”
刁森聳聳肩,一副得意的模樣,道:“喬姑娘,你是不是想知道這件謀殺案的真相。”
喬玲望了他一眼,道:“當然想知道。”
“你可知道,你姐姐和範廷元怎麼會被關進監牢的?”
“你說,是怎麼回事?”
“那是由於我寫的一封信,向總捕頭告密的。”
喬玲輕“哦!”了一聲。
她見刁森說得很認真,可是事實上他並不清楚,總捕頭駱騏在收到刁森那封信之前,已經把範廷元拘捕了。
喬玲順著他的口氣,問:“刁森,真有那回事?”
刁森搖搖頭,斷然道:“不是。”
喬玲聽到刁森說“不是!”兩個字,不由暗暗吁了一口氣。
喬玲道:“我早就懷疑呂伯玄不是我姐姐和範廷元殺的。”
刁森道:“可是,喬姑娘,你卻也不能不否認,你的姐姐嫌疑最重。”
他裂嘴一笑,又道:“在那種情形之下,我那一封告密信,就輕而易舉得把他們送進監牢去了。”
喬玲一對否眼,瞪視著他。
刁森笑著問:“喬姑娘,這種事演變下去,會是怎麼樣的結果?”
喬玲沒有回答。
刁森自己回答道:“他們將會撥到法場斬首。”
知玲聽到這話,渾身一凜。
刁森看到她這副神情,又把話意轉了過來,道:“可是你也不必擔心,目前他們仍然還未定罪,還可以把他們救出來。”
他一指自己鼻子,自負地又道:“有這樣能力的只有一個人……就是我刁森。”
他一挺胸,怪地站了起來:“不是我刁森誇口,普天下能證明他們是清白無罪的,只有我一個人。”
喬玲道;“可是,你……”
刁森似乎已知道她要說的話,就道:“你是說,我是否願意去官府,替他們證明。”
喬玲只得點點頭。
刁森那條紅殷的舌尖,又舔了舔嘴唇,道:“要我去證明可以,不過有條件。”
“什麼條件?”
“要你嫁給我做老婆。”
喬玲聽到這活,不由詫然一怔。
刁森儘量把自己話語溫柔下來,卻變成了怪聲怪氣,聽來令人刺耳的聲音,道:“喬姑娘!只要你肯嫁給我,你要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
他“噗!”地跪了下來,又道:“喬姑娘!我是真心真意喜歡你,求你答應我,嫁給我。”
他一面說,一面跪著膝蓋走路,行向喬玲眼前,顯得極是認真。
那條長長的舌尖,朝嘴唇上左舔一下,右舔一下。看他的神情,就要去舔喬玲的腳背了。
喬玲看到他這副模樣,不由毛骨悚然,暗暗打了個冷顫。”
她連連往後退,一聲嬌喝道:“你這個人,真是豈有此理!”
刁森不由愕然反了一下,道:“豈有此理?”
現在在刁森看來,她回答這聲豈有此理,那才真是豈有此理!
喬玲道:“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答應你的,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
“你!難道你不想救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