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和駐紮在這裡的軍官看起來已經協商好了,那名看起來就顯的狂暴嗜血地駐紮軍人正打量著這名新的犯人,心裡在嘀咕著:年輕輕輕。面板白嫩的跟個孃兒似的,很普通的嘛,除了青白色的頭髮有點新潮外,自己也感覺不到他身上有什麼強大的氣勢啊,難道是個出賣國家或者是以智慧犯罪的人犯?剛剛他詢問來的人這個是什麼樣的人犯,可來人只是神情凝重地告訴他說:“這是個非常危險的人犯!”然後就什麼也不說了,真不明白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什麼危險地人犯,這裡關押的人犯哪個不是危險的人犯啊,更別提裡面那些個祖宗級的超級重大危險人物了。這個新來的人犯進去後能活多久還是一回事呢!
其實在雒神達到先天境界後,就已經是返樸歸真。除非他發火或者動武,否則從外表看起來,他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別。
打量了幾眼後,他還是看不出這個人犯有什麼突出的地方,也就不在亂想了,讓來人在自己手上的本上籤了字後,便與來人互相敬了個軍禮。押解人犯地軍人便匆匆上了直升飛機,在“嗒嗒嗒。。。”的聲響中衝破天空的淡霧,揚長而去。
目送著直升飛機離去後,那名軍官手很有氣勢的一擺,讓兩名抓著人犯胳膊的軍人把雒神帶到他的面前來,雒神這才把四處亂瞟的眼睛對準了這名軍官,這名軍官身高一米九,體格雄健,塊大的肌肉在全身高高的賁起。一舉一動間充滿了爆炸性地力量,面孔狙獷蠻橫,金黃色的頭髮整齊的梳理在腦後。眉骨高高地聳起,下面一雙淡藍色的暴眼不時的閃過威懾性的利芒,厚厚的嘴唇以及臉的兩旁上長滿了一圈鬍渣,站在那裡,自有一股霸道狂暴的氣勢生成。“看起來,這個軍官的身手還不錯,應該比得上日本那些所謂的上忍了!”雒神心中給這個人做出了評價,光從外表就能夠判斷出眼前這個人的實力了,這就是兩者之間的巨大差距。
“小子,你是犯什麼事進到這個鬼地方來的!”這名軍官再次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雒神後,微昂著脖子,冷冰冰的問道。
雒神心中“囈!”了一聲,想道:這個家沒竟然能夠學會艱澀難懂的漢語,這麼說來,他也不像外表一樣,看起來是個粗人啊。不過,他對對方在自己面前擺架子可沒什麼好感,於是冷“哼”一聲,冷冷的說道:“我的事,你還不夠資格過問。”
“你。。。”大漢軍官怒吼一聲,氣勢暴懲,臉上覆蓋了一層怒意,不過,他很快就壓住心中的憤怒,猛喘幾口氣後,臉上終於再次回覆了平靜,不過,眼中的殺氣卻是更濃烈了,他猙獰的笑著:“小子,我也不打你,到了裡面,自然會有人教訓你的,現在你傲吧,到時候,老子看你怎麼死,哼!”說完,回頭大吼著指揮手下道:“把那兩個傢伙給帶出來!”
能被關進這裡的,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個個都是窮兇極惡,被判處為無期徒刑或者死刑的傢伙,當然,也免不了被人陷害而被關進來的,但那絕對是在少數,因為在這個世界上知道這個秘密監獄的只有每個國家的最高層人物。
大漢軍官在這裡當值也有些年頭了,自然知道被關進這裡的大都是桀驁不遜的人物,對誰也不客氣,而有少數人更不是他能惹的起的,即使他們在自己的面前是個罪犯,但是,他們在舉手投足間也絕對可以對他遭成致命的傷害了,雒神就是這麼一個他看不透的人,心中自然不敢太過分了,要折磨他也要把他關進監獄後讓那些犯人們折磨啊。
很快,另外兩對十幾個軍人押著兩個身穿灰衣的犯人走了過來,這兩個犯人一個褐色頭髮,一個黑色頭髮。褐色頭髮的犯人年約三十多,身高一米八幾,鷹勾鼻,滿含滔天恨意的雙眼深陷著,緊抿的嘴唇彎成弧線,昭示著他內心的高傲與不屈,他的面板很白,身體也不是很結實。被軍人押出來的時候,身體還有些踉蹌,雒神看得出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