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跟著安武一起,但也是普通人,他們的肉根本扛不住這些人的咬。
一道道鮮血淋漓的口子,出現在他們的身上,甚至還有一個人耳朵都被咬掉了。
放眼看去。
在不遠處的一個栽倒在地的人嘴裡,那個人的耳朵還在被瘋狂的咀嚼著。
安武有些頭皮發麻,強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也就什麼都不怕了。
這些人已經徹底發瘋了。
“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回頭看向,不遠處的房屋內,抬腳就向著裡面走去。
身後的那幾個人,看見安武離開,心中又是一頓後怕,強忍住身上的疼痛,一起跟了上去。
往日,繁華的房屋內,已經成為了一片的廢墟,裡面牆壁烏黑,四周到處都是破破爛爛。
還佈滿了血跡與屍體。
好像在這裡面發生了某種大難一樣。
安武走在裡面,將所有的房間都找了一個遍。
卻始終沒有看見劉天川和王見山的身影。
唯有在原本屬於王見山的辦公室內。
看見了,那個已經壞掉的定位器,安武從地上將東西撿起來。
“真是一群該死的傢伙,這裡到底是怎麼了!”
他將東西扔在地上,又重新向著外面走去,身後的那幾個人,只好強忍的疼痛跟了上去。
走在外面,安武來到了其中一個人的身邊,用腳踩住他的頭。
“你們都在發什麼瘋,王見山人呢?”
那人在安武的腳下使勁的掙扎著,他的嘴裡只能念出一個字。
“餓,我好餓……”
安武的臉上露出一陣無語,直接從身後那些人的包裡,掏出了一罐玉米糊糊,扔在了地上。
他腳下的男人,看見這一罐食物,就像是看到了天大的寶貝。
費力的掙扎著身體,將那一罐玉米糊糊塞到自己的嘴裡。
一直將罐頭舔了又舔,最後上嘴實在咬不動,他才終於罷休。
“喂喂喂,別在那裡坐著,告訴我王見山人呢?”
男人抬頭看著安武,猩紅的眼神中,瀰漫出驚恐。
“啊!他們死了,他們全都死了!”
“啊!”——
男人將罐子扔在地上,雙手死死的抱住自己的頭,像一個精神分裂症患者發病時的模樣一樣。
安武一腳對著他的腦袋踹去,男人躺在地上沒有了氣息。
“真是晦氣!”
他身後跟隨而來的那些人,不太能夠堅持得住了。
“安護法,要不然我們先回去吧,我的身上真的好痛!”
安武,只是聽著一陣的生煩,但是他也知道,這裡有幾分詭異,不便於多待。
“先回去再說!”
他才剛剛轉身,在地上原本躺著的一個人,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
“等等……你們別走……我知道他們去哪裡了……”
他有氣無力的聲音,正好讓安武聽見,幾個人轉過頭去,就看見他渾身是血,明顯沒多久可活了。
出於好奇心作祟,安武還是走到了他的身邊。
若是沈邪在此,定然能看出來,這個男人就是吃自己雞腿的人。
“小子,你說你知道他們在哪裡,倒是給我說來聽聽。”
男人吞嚥著口水。
“我好累,我好餓,你能夠把剛才給他的東西再給我吃一份嗎?”
安武回頭看著地上的罐頭,緊接著又轉頭看向男人,他沉思了一會兒,就轉過頭去。
“再拿出一罐來。”
身後的那幾人,分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