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還按捺得住,眼睛都放起光來。
葉秋雨也是心中一動,對別人來說,或許是‘賭石’,但對他來說,卻是毫無難度。
以他的法力,靈識可以如火眼金睛般穿透任何的障礙。
正愁沒錢花呢,那便賭一把?
瞬間,葉秋雨便下定了決心,低聲道:“你還有多少錢?”
“呃——”
寒月月有些迷糊地想了想:“好像是五十萬,也可能是四十萬?我有些記不清了。”
葉秋雨有些無語,連自己到底有多少錢都搞不清楚,這丫頭,對錢還真是不在乎呢。
“四、五十萬?”
一旁,那年輕人聽見,笑道:“這點錢,大玩肯定是不夠的,不過,可以小玩一把。”
“那就選一塊吧。”
葉秋雨剛一發話,便聽人群中熱鬧起來:“都注意,有人要切了,都別出聲,看仔細了。”
便見有兩個健壯的工人抬著一塊足有二百來斤的原石走向一臺切割機,一旁還跟著個衣冠楚楚、卻滿臉緊張的中年人。
“師父,先看看。”
眼看著人群湧將上前,寒月月也一拉葉秋雨,興沖沖擠了上去。
“老闆,怎麼切?”
負責切割的老師傅看了看那衣冠楚楚的中年人。
“我想想——”
此人又仔細地看了看原石,半晌,才好似下定了決心道:“從中間切開,孃的,賭了。”
“好。”
老師傅也不多說,當即用硃筆在石頭上劃了條細線,然後啟動切割機,便緩緩切了下去。
“吱——”
劇烈、刺耳的摩擦聲中,石屑紛飛,很快,原石便被一切兩半,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卻是末見半點綠色。
“沒有翡翠?慘了。”
“就是,估計這一百多萬能保本就不錯了。”
……
一旁,眾人是議論紛紛,唏噓不矣。
那衣冠楚楚的中年人也有些緊張,擦了擦眼鏡,這才又咬牙道:“我就不信切不出綠來,師傅,這兩塊繼續從中線切。”
“好。”
老師傅點點頭,他切原石多了,什麼樣場面沒見面,早就淡然於心,當下繼續開工。
機器轟鳴聲中,眾人又安靜下來。
很快,原石一分為二後,又二分為四,但是,令人絕望的是,依然末見任何的綠色。
“完了,徹底賠了,估計一毛成本都撈不回來。”
“就是,看切面的紋理,再切下去,也不可能見綠了。”
“這回,孫老闆算是賠慘了。”
……
四周,頓時又一陣唏噓,那衣冠楚楚的中年人更是一臉的絕望,差點就哭將出來。
轉眼間,一百多萬就沒了,擱誰受得了。
“還切嗎?”
老師傅的聲音依然平淡。
“算了。”
衣冠楚楚的中年人痛苦地搖了搖頭,他這回,算是賠大了。
“師父,這一百多萬就沒了?”
寒月月有些訝然,乖乖,這玩意可真是太刺激了。
“是啊。”
葉秋雨點點頭,笑道:“怎麼,你捨不得了?”
“切——”
小丫頭頓時一臉的不屑:“不就幾十萬嗎,姑奶奶賠得起。走,師父,咱們也選去。”
“好。”
這時,四周的人已開始散去,沒人再去關心失敗者,葉秋雨便也隨著寒月月去選石。
“選哪個好呢?”
但看著幾個攤位上數以百計的原石,寒月月卻是發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