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著眉頭,從一開始甦醒的“念線”,到現在的“神奇的包袱皮”,兩種念都屬於輔助能力,真正能用於實戰的,還尚未真正甦醒……
“不急,只要完成了與男爵的交易,或許就能在其幫助下,強行喚醒新的能力,”他靜心揣摩一番,才發現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早日獲取弗雷娜的下落,以便帶著她交給神秘的斯皮格男爵。
“裡安,”他的右指伸出,往那處中央用力地彈了幾彈,頓時使得剛才變得沉默的狼人騷動不安起來。“只要你告訴我,弗雷娜在哪裡,我就放了你,如何?”
“放你的匹格屁!”斗篷的中央,猛然爆發出狼人憤怒的吼聲,“這種老子玩膩了的伎倆,你也配在我的面前用出來,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說自己願意對天發誓,絕不反悔?”
他粗重惡毒的叫聲,卻只引來希澤平淡的回應:“人人都說你們獸人蠢笨,現在看來,倒是他們誤傳了……”他又翹起食指,然後狠狠彈了進去。這次,斗篷的中央頓時響起狼人痛苦的哀嚎聲。
“怎麼樣?”希澤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你難道現在還搞不清自己的狀況,身為我的階下囚,就應該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想活下去,就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
“我不會說的!”狼人沉悶地咳嗽一聲,像是要將心肺也要咳出來一樣,聽起來痛苦不堪。想來少年方才那輕輕一指,造成的威力卻大的驚人!
“是嗎?真看不出來,被外界稱作卑鄙狡猾的你,內地裡倒有一番骨氣,”他笑著說道,只是說話的同時,食指卻是不間斷地連續彈動,將那小小的凸起擊得高高揚起,不時地傳出裡安低啞的哀鳴。
這段奇怪而詭異的折磨並沒有多久,希澤左手一放,那面烏黑的斗篷就在半空中化作了無盡的灰煙,消失不見。
同時一道身影奇異般地由小變大,然後重重地摔落在他的面前,正是飽受折磨的狼人裡安。
不過他此時的樣子,的確是與之前那副殺氣凜然的模樣渾然不同。他黑色的毛髮早已變得乾燥失去光澤,鋒利的獠牙更是斷了幾根,只有幾絲血跡從嘴角延伸出來,顯得悽慘無比,讓人望去不由心生同情。
“是選擇死還是活下去?”希澤站了起來,眼神漠然,“我不會發下什麼誓言,你可以相信我,也可以懷疑,反正結果都是一樣。”
“你真的會放了我?”緊閉著眼睛的裡安,終於在求生的意志下睜開青腫的眼睛,低聲問道。
希澤沒有回答他的話,反倒是有趣地看了他一眼,方才笑道:“看來你是選擇要活下去了……”
裡安只能苦笑一聲,那被打得腫脹的臉龐痛得抽搐一下,才幹著嗓子應道:“雖然有點不可思議,但我的確感覺到你的身上並沒有殺意,我自然是要賭一下。”
身經無數次戰鬥的人,都會對自己的敵人有些朦朧的感應,這種玄奧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卻往往都是最真實的話語,告訴裡安的,同樣是他的戰鬥直覺。
“弗雷娜並不是我們此次出動的目標,”他復又咳嗽了幾聲,才緩緩說道:“自從你殺了維克森以後,我只能率領剩下的弟兄重回草原,雪萊鎮已經不是現在的‘布洛’吃得下的了。”
然後,他的眼神變得有些茫然,“在歸去的途中,一個人類找上了我們,他的實力很強,甚至可能壓過我一籌,所以我並沒有讓我的手下妄動。
他提出了一個奇怪的交易,只要我們攔住前日會從草原外圍進入深處的一輛馬車,將上面的一名人類女性牢牢抓住,我們‘布洛’就可以得到一車隊的精緻糧食和牛羊,這樣的條件使我們難以拒絕。”
“所以,你們很快抓住了斯皮格男爵的女兒——弗雷娜小姐?”希澤饒有深意的問道。
“是的,我們很快就抓到了目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