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們別動,這十隻螞蟻我來解決。”
白藤黑鳥伸出一隻手攔住那些蠢蠢欲動的上忍。
他就這麼靜靜地往前走了兩步,周遭的溫度彷彿忽冷忽熱,令人惶惶不安。
十人哪會是待宰羔羊,既然走不了,那就殊死一搏,鹿死誰手也不一定!
就在白藤黑鳥即將要動手之時,在場的所有忍者皆是神色一頓,隨即白藤黑鳥轉身向來時的方向遁去,四位極忍隨同他一併而去。
留下二十幾位上忍與十人做最後的廝殺。
所有忍者都聽見了來自山口勇次的求救。
那慘絕人寰的聲音,透過忍語傳入他們的耳朵中,要多悲慘就有多悲慘。
山口勇次把守大營,既然他求救,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大營被偷襲了,並且來者的實力遠高於山口勇次。
能讓山口勇次這位以絕對防禦著稱的極忍開口求救,對方的來頭絕對不小。
千人榜前五十?
事情有些棘手,父親絕不能出事!
這些該死的陸地人,竟然使用聲東擊西,調虎離山!
真狡猾!
五名極忍的速度提升到了極致。
卻是在半路上悠然飄來一道聲音。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褲子來。”
聲音來自五名極忍前方二十步的一棵樹上,目力極好的幾人能清晰看見有位長的甚是俊秀的年輕人正躺靠在樹杈上,一副我就是劫匪,自己把錢財留下,老子懶得搶的模樣。
能在同時面對五名氣息恐怖的極忍面前,還能保持如此老神在在的態度,不是傻子就是瘋子。
松井丸率先狂奔而去,準備直接解決這個礙事的傢伙。
其餘四人繞路,畢竟當下最重要的還是大營,為一個傻子浪費多餘的時間,不值得。
四人不理會松井丸與那個年輕人的戰鬥,已經不知不覺掠出百步有餘。
只聽“嗖”的一聲,有一道破空聲從後方傳來,隨即一道人影從天而降,重重的砸在四人面前。
定睛一看,是松井丸?!
怎麼可能?!
松井丸滿臉猙獰,他很想開口說話,這是他畢生都渴望的事。
父親給與了他說話的權利,他不再是個啞巴,就算聲音難聽又怎樣?誰又能懂他內心扭曲的感受?
可是,剛剛那個年輕人僅僅在交手的第一招,雙指點在他的喉嚨處,沒有痛覺,沒有傷害,可是他驚詫的發現自己無法講話。
無論怎麼努力,無論嘴巴張的多大,連最基本的阿巴聲都發不出來。
他要瘋了!
渴望了一輩子的事,就這麼被人輕易的關上?
他不服,但是下一秒,他被這個年輕人抓住一隻手臂直接扔在了四名同僚面前。
毫無面子!
四名極忍同時抬頭,那名年輕人出現在一旁的樹杈上,拍拍手,撣去灰塵,笑嘻嘻道:“讓你們留下褲子,你以為我跟你們開玩笑?”
“八嘎!”
松井丸一萬個不服,爬起身就要再戰。
白藤黑鳥給了他一個眼神,雖然惱怒,但是松井丸也不敢直接當面違背前者的命令。
“你,對就是你,你過去。”秦天地指著白藤黑鳥,靠著樹幹說道:“你還有點資格讓陸總練練手。”
然後他一躍而下,飄然落地,擋住五人的去路,扭了扭手腳道:“其餘的,把褲子留下。”
看他的樣子,真不像開玩笑。
白藤黑鳥身為極忍之王,忍者組織一人之下,何曾受過如此侮辱?
如若不是大營突生事端,他現在不介意把這個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