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惡毒的言語一股腦的攻擊著四人。
我們不動手,只動嘴,你們能奈我何?
你們不是喜歡保護那個女人麼?我們打不過,那就罵,罵的你們七竅生煙!
“簡直不可理喻!”
張子境氣的牙癢癢,從來沒被人如此辱罵過。
明明是他們想搶人,因為打不過,現在成了我們欺負他們?
張百川伸出一隻手攔在張子境身前,示意他冷靜點。
天底下,最令人心煩的便是那一張張站在道德至高點的嘴。
陸仁壓根兒沒理會這些人的汙言穢語,自顧自的在前面領頭走著,而那些圍在他前方的百姓嘴上不饒人,身體卻很誠實的向後退去。
就這樣,圍觀加入的百姓越來越多,很快就將這條街道圍的水洩不通。
“陸小友,情況不容樂觀,這些人越來越多,一旦有人帶頭,恐怕會發生不可預料的事兒。”
張百川傳音入密給陸仁,視線從未離開過四周,他擔心有高手藏在這些百姓之中伺機而動。
“誰敢上,我就砍了誰。”
陸仁沒有傳音回去,依舊我行我素,講話簡單明瞭。
他從不在乎被殺之人的身份,無論你是豪紳世家也好,皇親國戚也罷,還是尋常百姓,亦或者身份高貴的宗門頂層人物。
所有人,在他眼裡,只要不惹他還好,敢破壞任務,那就全殺了。
此番言語落在百姓耳中,令他們半信半疑。
我們可都是人,你敢殺人,自然會有官府抓你!
而我們無意間將你們弄死,不好意思,法不責眾,未必官府會將我們所有人抓去坐牢砍頭?
可笑至極。
“小夥子,年紀輕輕竟敢口出狂言,老身還偏要看看你能如何!”
一位拄著柺杖,頭髮花白的老太婆站在人群最前面,聽陸仁的話語,它頓覺可笑,老婆子我活了一輩子,跟街坊鄰居吵過不少架,還從未輸過。
就前幾天跟鄰居家因為地皮事宜爭吵,趁機抓了那小寡婦一臉的血痕,然後往地上一躺,撕心裂肺的哭爹喊娘,你猜怎麼著?官府來了就是你有罪!
老太婆看似顫顫巍巍的身子,其實也才花甲之年,往日佔了鄰居們不少的便宜,還從未受過欺負,身子硬朗的很!
她往陸仁的身前一站,抬頭挺胸,一臉的高傲自大,她不信這個年輕人敢對自己這個老人家怎麼樣。
其餘百姓也是一臉戲謔的看戲,如果這招夠靈驗,那後面的事兒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