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倒是有些意外的看了眼屈曲哉夏。
後者賊眉鼠眼的朝他一個勁兒的笑,繼續道:“我可弄不死他,剩下的還是得交給你呢雲螭大人。”
說著,他還做了個請的姿勢。
誰也不清楚這個人內心的真實想法。
陸妄為冷笑一聲。
他若是轉身去對付陸仁,背面便會完全暴露在屈曲哉夏面前。
在還沒完全摸清屈曲哉夏的實力前,他不會犯如此低階的錯誤。
二人就像是將陸仁當作了一個玩物般,讓來讓去。
池塘中,陸仁慢慢爬了出來,有些無奈的瞥了眼身上的水漬。
完全被浸溼的頭髮被他向後捋去,整張臉此刻才完全露了出來。
陸妄為才發覺,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陸仁,在露出全臉後,竟是給人一種鋒芒畢露的妖異感。
不過,只要你不會你孃的功夫,在我面前,一切都是徒勞!
屈曲哉夏像是個懂事的孩子,直接閃到了一邊,能夠確保不在陸妄為的背後。
這些人都像是成了精一般,能夠輕易揣摩人的內心。
陸妄為輕蔑一笑,這個廢物還挺懂事。
他僅僅跨出了一步,便出現在了陸仁身前。
一如既往的出拳,陸仁偏頭躲過了第一拳後,順勢抬手接下了第二拳,緊接著狹刀直接刺向陸妄為的腹部。
後者甚至懶得去阻擋,任由狹刀刺在他的腹部,而同時,他的又一拳直接命中了陸仁的太陽穴。
果不其然,狹刀根本無法穿透陸妄為的體表防禦。
二人擁有著同樣的兩門神功。
取之不盡的內力,以及只要有足夠的內力支撐,便永遠無法破開的防禦。
陸妄為甚至連睡覺都在執行著妄象不死訣,反正內力根本用不完,在乎這些作甚?
之所以會顧忌屈曲哉夏,主要是此人太過神秘,還不清楚他是否有能對付妄象不死訣的手段,不得不防。
陸仁被一拳打的歪過了身子,卻並沒有對他造成過多傷害。
他只是簡單的開始出刀,將首領教給他的所有出刀手段一併開始發揮。
甚至,他已經開始逐漸加力。
這是從未有過的事。
狹刀與拳勁的碰撞,沒有引起驚天動地的動靜。
兩人反而更像是尋常武夫與刀客的決鬥,連刀罡與拳罡都沒有出現。
屈曲哉夏在後方露出滲人的微笑。
你們打吧,最好全死了!
一個當今的天下第一,一個從另一個世界跑來搶走我的氣運。
你們不該死,誰又該死?
我屈曲哉夏與你陸仁不同,我已經殺死了我的前身!
我將永遠留在這個世界!
所以,陸仁啊陸仁,這都是你逼我的。
你的到來令我感到了不安,令我的實力開始大打折扣。
你可能連自己都不知道,你正在無形之中汲取我的氣運吧?
所以呀,我們一直都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