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以後想要在這裡好好活下去,就得不時的討好葉飛,所以葉飛所到之處,他們竟是拿出了十二分的本領,拼命的討好葉飛,時間長了,葉飛聽得耳朵裡都長繭子,也就見怪不怪了。
日子又開始像以前那樣悠閒,葉飛勞動改造的時候就在沙灘睡覺,放風時則在操場舒舒服服的躺著,任由幾個囚犯給自己捏肩按背,日子過得好不逍遙。
這一天,老遠有犯人又看到有船朝著小島駛來,不由又是一陣打賭議論。
“飛哥,又有新人來了。”
“也不知道這次的新人能堅持幾天。”
“咦,您看那個新人,好像很菜的樣子。”
“十天!”
“二十天。”
“開賭,我坐莊!”
……
一眾囚犯頓時開始下注
葉飛見到這一幕,聯想起自己剛來的時候,這幫人渣估計也是如此,不由得的道,“無非就是新人而已,你們也用不著去為難啊。”
眾囚犯趕忙齊聲答應,只是口雖然如此,心中卻未必是這麼想的,這幫人欺軟怕硬已經成了習慣,如果來了新人不去欺負一番,那反倒不正常了。
果然,沒有幾天,葉飛就看到一眾囚犯在狠拍一個看起來挺眼生的囚犯的腦袋,那囚犯又矮又瘦,放在膀大腰圓的囚犯之中,幾乎都要看不到了。
看到囚犯們一個個衝他做出凶神惡煞的神色,那新來的囚犯明顯一付怯生生的神色,顯得十分害怕,還不住的縮著自己的脖子,這樣一來周圍的囚犯頓時發出一陣鬨笑之聲,欺負起他來自然更加兇狠起來。
葉飛總是看不慣這種欺負新人的行徑,雖然知道到這個地方來的,除了自己以外,全都是悍匪罪犯一級的人物,但還是忍不住想管一管。
“葉曉禾,你過去,讓他們不要再欺負那個小矮個了。”葉飛衝著身旁的葉曉禾下了命令。
葉曉禾趕忙跑過去,將一幫欺負新人的囚犯趕走,眾人這才一鬨而散。
對葉飛而言,這件事不過是一件小插曲,沒什麼大不了的,很快就忘得乾乾淨淨。
但是到第二天勞改的時候,那個矮個子的新人忽然不知道怎麼跑到葉飛的身旁。
先是衝著葉飛磕了幾個頭,之後又千恩萬謝的站了起來,說道,“張小虎感謝飛爺的救命之恩,今後願意為飛爺效犬馬之勞。”
葉飛每天遇到這種來表示要效忠的囚犯沒有一打也有七八,都是習以為常了,剛想讓葉曉禾趕他走,那囚犯卻忽然重新跪倒在地,迅速的前幾步,一把抓住了葉飛的腳腕。
咦,葉飛似乎也沒想到這個矮個子的新人囚犯居然有這個膽量,居然敢抓自己的腳腕,剛想運功將其彈開,就聽葉曉禾大聲喝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冒犯飛爺!”立刻來就要趕他走。
這個時候葉飛忽然感到從葉曉禾的手,快速的傳來一股如同電流一般,十分酥麻的感覺,竟是十分舒服,讓自己的全身都爽快起來。
葉飛倒是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只覺得舒服異常,忍不住開口道,“葉曉禾,別動。”
葉曉禾聞言立刻站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了,這時候葉飛只覺得自己的腳掌又傳來了那種十分舒服的感覺,不由開口向那新人囚犯張小虎問道,“你這是什麼名堂,和祖宗說說。”
“回飛爺,這是我家祖傳的絕技按摩術,用來孝敬飛爺,不知道飛爺感覺如何?”王小虎恭恭敬敬的問道。
葉飛道,“不錯,繼續。”
像什麼中醫穴位按摩葉飛以前倒也見過不少,但是像王小虎這種手藝的,倒還是第一遇到,這種感覺簡直堪稱有些奇異,就連見多識廣的大羅金仙也是忍不住叫好起來。
“行啊,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