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了,是可愛的愛麗絲醬做的好事。
森鷗外能責備愛麗絲嗎?那必然不能。
誰都不能責備可愛的愛麗絲,這是原則問題,是森鷗外無法跨越的底線。
「愛麗絲醬。」堂堂港口afia的首領雙手合十對金髮的小女孩彎下腰,一臉可憐地問:「你不是答應我不會把照片傳出去嗎?」
「我沒有啊。」愛麗絲咬著蛋糕,指著森鷗外的手機說,「照片還在林太郎手機裡,人家沒有動。」
「那肯定是太宰君的錯了。」森鷗外一秒破案,聲音篤定。
除了太宰治,誰有膽子發森鷗外和中原中也的女裝照?還發的如此正大光明,如此坦坦蕩蕩?
小兔宰治,不愧是你。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太宰治:冤,我,冤。
雖然以前類似的事情都是他做的,但這次真不是,他也是被害者。
從咒術世界重新回到港口afia,經過在夏威夷無所事事的快樂鹹魚生活後,太宰治骨頭都是酥的,完全沒有辦法提起工作的幹勁。
不幸的是,他顯然沒有忘記自己當初跑到咒回世界避難的真正的原因:森鷗外明天要找他談人生。
太宰治自己是經驗豐富的人生導師,說起大道理一套一套的,能把人說到世界觀炸裂。但如果角色對調,讓他聽別人講道理,太宰治就不那麼樂意了。
「我才不要把寶貴的摸魚時間浪費在怪大叔身上。」太宰治舉著一隻粉白色的兔子玩偶,他晃了晃玩偶的耳朵,「零醬,給我想想辦法嘛。」
收回【ssr·特級假想咒靈——百物語】後的零零不再擁有實體,她仍然以太宰治的手機為最終據點,只是用【ssr·安塞腰鼓】的附加屬性【影流之主】分出一部分意識附身在兔子玩偶上。
太宰治很不習慣。
他習慣背上那個會在他耳邊輕輕哼歌的少女,習慣她偷偷摸摸揪他頭髮的輕微拉扯感,也習慣於那雙環住他脖頸的纖細瘦弱的手臂。
現在都沒有了,只剩一隻巴掌大小的兔子玩偶。
「兔兔也很可愛。」太宰治搶走零零的胡蘿蔔,和小短兔手玩拔蘿蔔的小遊戲,「但果然還是人形更好一點。」
零零蹦跳著用耳朵擊打太宰治的手背,順便思考明日森鷗外會談太宰治的問題。
以ai的邏輯來看,森鷗外無論想藉此讓太宰治加多久的班都沒關係,摸魚王子太宰治總有偷懶和拉中原中也下水的辦法。
如果森鷗外試圖推給太宰治的是文書工作,那就更簡單了,場外求助呼叫好友坂口安吾。
反正安吾每天都在工作,工作再多一點也大丈夫。——by太宰·安吾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治好傢夥,整座山的筍都被你奪了。
因此零零無法理解太宰治的煩惱,畢竟她是一個勤勞的好ai,從不在意工作的多少。
「主人看起來真的很煩惱呢……」零零兔低頭捏了捏玩偶柔軟的肚皮,提議道:「要不,我們篡個位?」
如果無法解決問題,那麼就解決製造問題的人。
她是專業的。
「噫。」太宰治面露嫌棄,「我才不要,森先生的工作好辛苦的。」
縱觀太宰治知道的這些組織,沒有一個比港口afia的首領更勞心勞力。
黑衣組織的首領屬於神秘系男子,只要呆在陰森森的房間裡用郵箱發出幾條命令表示自己還活著就好。
他不需要在意組織的人口問題——琴酒每殺死一個臥底,白方就會再送來一個臥底,組織彷彿流水線作業的永動機,奇異地維持了輸入人口和輸出人口的平衡。
他不需要在意組織的gdp——組織的臥底又能打又能抗,既能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