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算再加上帶土自己,四個人也只能湊出三隻眼睛。
五條悟:貢獻度為零真是抱歉(棒讀的語氣)。
五條悟站到三色丸子鋪子的佇列中,人不多,一會兒便輪到了他。
勤快的老闆娘正在搓糰子,她年幼的女兒一手玩把手裡劍一邊翻閱一本兒童繪本。
不,那不是兒童繪本。
六眼輕易地看透【r·擋在手機前的課本】的特效,這個明顯是忍校預備役的孩子或許還不懂《吊者》蘊含的真正意義,卻已經提前得到了睜眼看清真實的機會。
不只有她,忍校中尚未畢業的孩子們有多少在父母有意無意地縱容下閱讀都未可知。
像卡卡西一樣對世界提出質疑的人不少,他們只是更膽小,更不敢說。
真理的火如生生不息的種子,一旦紮根便要發芽,掐不滅也吹不熄。
最少最少,要讓孩子明白真正的錯誤與正確。他們無法推翻的制度,或許他們的孩子可以。
希望與傳承,在一家小小的丸子店中長出萌芽。
「從我們分頭行動到現在,過了有一個月嗎?」五條悟回頭問宇智波帶土。
「沒有。」帶土搖搖頭,「還差幾天。」
「是這樣啊。」五條悟接過老闆娘遞來的丸子串,咬了一大口。
一個月未到,太宰治已經做到了這種程度。
十年之約,或許要不了那麼久。
「我們也要加油了。」五條悟伸了個懶腰,他對帶土勾勾手,「那個叫志村團藏的人,在哪?」
他要開始幹活了。
千里之外,正準備趕回木葉的自來也停住趕路的步伐。
他收到了一封信,不是以往會收到的木葉加急密信,而是報社的回信。
一封看似無所謂的信紙,攔住三忍之一的腳步。
自來也在城鎮中尋了個長椅坐下,拆開信封。
信上先是說他的色-情文學投稿報社接受了,沒想到自來也老師居然是一個搞-黃-色的天才,他們非常樂意刊登老師的稿件並隨信附上稿費,希望老師能儘快寄來第二份稿件,大家都非常期待下一個故事。
自來也滿意點頭:他,文學黑馬!
下一張信紙內容極短,只有短短几行字,卻讓自來也一下愣住。
「自來也老師,津島老師正在我們的報社作客,他提出想與您交流文學方面的經驗,您願意赴約嗎?」
交流文學經驗?自來也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他是個寫色-情文學的,色就完事,哪有什麼文學經驗?
自來也雖然在忍界的名頭很大,但在文學界才剛剛入門,早已登頂的津島修治怎麼會對他的文字感興趣?
雖然但是,搞-黃-色是全世界人民共同的追求,自來也也不是不能理解。津島修治一看就和他一樣是一隻寂寞的單身狗,對色-情文學有所嚮往不是很正常嘛。
腦補的理由完全說服了自來也自己,他坦坦蕩蕩地按照信上的地址赴了約。
「你好,我是津島修治。」太宰治悠閒地靠坐在沙發上,抬手和自來也打招呼,零零笑眯眯的對自來也招財貓似揮手。
自來也目死:淦,這是個自帶女朋友的現充。
好色仙人老師的兄弟情終究是錯付了。
這條孤獨的路,終是他一個人走!
「我是自來也,《親熱天堂》的作者。」自來也大刀闊斧地坐到太宰治對面,開門見山地說,「津島老師,你找我來不是為了討論『文學問題』的吧?」
津島修治,全木葉怕是發了瘋一樣要找的人,尤其是團藏那個糟老頭子,指不定已經在【根】把給他的牢房和刑具都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