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知府候見,秦陽江同知候見,富春駐軍廖總兵候見,江州司馬韓兆志候見……”
後面依舊是一大串的人名和職位,韓秀川顯見記性極好,很溜地背了下來。
趙貞很滿意,點了點頭,道:“讓前四個進主院候見吧,其他人改日再見!”
韓秀川答了聲“是”,然後就下去了。
他是趙貞新從南疆戍兵中提拔起來的,雖然生得黝黑瘦小很不顯眼,可是記憶力超強,反應很快,很快成了趙貞得用的房小廝。
趙貞一直忙到了晚飯時分,覺得身心俱疲,連動都不想動了,就隨意讓外房的大灶給自己準備了一份晚飯。
用完晚飯,趙貞想到了中午朱紫在自己腰上狠狠掐的那一下:為一個老鄉,就這樣對待本王,真真皮癢了!看來這一段時間被寵得太過了,屁股上那一百下還在我這兒寄著呢,然膽敢冒犯本王!
意淫一番之後,南安王趙貞的體力很快得到了恢復,起身往延禧而去。
趙貞一進延禧內院,朱紫得到訊息早迎了上來。
她因為打定主意要對趙貞好好解釋,所以就讓奶孃帶著小世子住在了高太妃那裡,自己好好地準備了一番。
趙貞是帶著要來找事的心思回來的,好把自己的不痛快轉嫁給朱紫,讓朱紫得個大大的教訓,知道自己的夫威是不可侵犯的。誰知道,他一進內院,就看到朱紫正站在開著的正堂門內等著自己呢,身上雖然披著一件雪裘,可是裡面似乎甚是單薄。
趙貞很怕朱紫生病,馬上大步走了過去,正要呵斥,朱紫卻把他往門裡一拉,把房門給關上了。
朱紫一把他拉進來,就脫下了身上的雪裘,露出了裡面的衣物——大紅色的齊胸薄綾裙。
其它,什麼都沒有。
朱紫剛洗過澡,長髮微溼,一半被她用一枚金環扣住,挽成了一個鬆鬆的斜髻,一半披散了下來,遮住了她雪白的肩部和背部。
她似是用心裝飾過,眉毛淡掃,紅唇輕點,體香微微,含著笑,投入了趙貞的懷中。
趙貞已經硬生生素了快兩個月,哪裡禁得起這樣的誘惑,頓時身體僵直,一動不動。
朱紫踮著腳跟,仰起頭,在趙貞唇上親了一下,然後離開,笑盈盈看著趙貞。
突然,朱紫臉上的笑沒有了,臉一下子變得蒼白:“趙貞,你怎麼了?”
趙貞仰起臉,狼狽地說:“流鼻血了!”
朱紫一聽,捂嘴偷笑,忙跑過去拿了絲帕過來給趙貞揩擦鼻血。
趙貞覺得這下子丟大人了,一言不發,坐在床邊讓朱紫服侍自己。
擦完鼻血,朱紫看著已經不流了,還是有點不放心,就穿上外衣,讓銀鈴送來了一盆涼水。
她把涼水端進臥室,自己用絲巾蘸了涼水給趙貞冰額頭,洗鼻血。
等這些弄完之後,看著一臉賭氣的趙貞,朱紫也沒了興致,只餘好笑,挨著趙貞坐了下來,悄聲問道:“我的王爺啊,今日這是怎麼了?”
趙貞悶聲道:“憋的了!”
他一把扯掉朱紫的外衣,推倒在床上:“來,先給本王瀉瀉火!”
因為有了懷趙梓的經驗,朱紫倒是覺得應該可以了,所以本來就做好了準備,現在見趙貞如此急色,自己也有些情動,半推半就的就成就了好事。
春風一度之後,趙貞渾身舒爽之餘,又想起了白日被掐事件,於是裸身摟著朱紫,展開了床上的審判與談判。
朱紫這次態度甚好,先往趙貞懷裡窩了窩,小肥手在趙貞身上似有若無地撫弄著,嘴裡誠懇地道歉:“王爺,今日都是我的錯,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對於朱紫每次都先認錯,但是每次都死不悔改的這種行為,趙貞是深有體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