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月道:“你就別管我們了,保護好自己就好了。”
兩人正在說話,只聽水徵喊了一聲:“差不多了。”
隨著他這一聲喊,只見一片亮晃晃的銀色光芒如同一匹銀緞,從月亮上席捲而下,向三人所在的地方,包裹而來。
趙謙哪見過這麼奇怪的事啊,看著從天而降的銀色光幕,眼都傻了。
“譁喇”一聲響,一個東西忽然從趙謙的腳底下的土中射出,一道金光迎著那銀色光幕就飛上去了。
金光大盛,那個東西一遇見銀色光幕,忽然如同太陽一樣放出了強烈的光芒,照得三人眼睛都睜不開了。
水徵大喊一聲:“靜月,就是現在,收!”
靜月盤膝而坐,雙手迅速的在空中畫著萬字元,隨著她的動作,憑空出現了一個金色的萬字元,靜月的動作越來越快,那萬字元也就越來越清楚,越來越大。
“四面佛陀!”隨著靜月的一聲輕喝,她的手猛的向地上一擊,那個萬字元見土而長,轉眼間變得如同幾間房子大。
金色的萬字元,在月光下,閃閃生輝。
趙謙一眨眼間,發現那個萬字元的四角上,竟然坐了四個佛陀。
佛陀金光滿身,雙掌合十,雙目微閉,嘴唇輕動,無比的梵音湧動天地。
空中那個金色的東西好象受了佛陀指引一般,猛的分出四道光芒,射向了四尊佛陀。
金光流動,源源不斷的進入佛陀們的身體,梵音聲越來越大,震得趙謙耳根生疼。
而靜月,坐在萬字元的中間,也在不停的念著經,唸經韻律的佛陀們一模一樣。
趙謙正看得入神,忽聽耳邊有人說道:“她很厲害啊!”
趙謙想都沒想,介面道:“當然了。”
那人又道:“你剛才聽到笛子聲了,是不是?”
趙謙目不轉睛的盯著空中,順嘴答道:“嗯,聽到了,我長這麼大,還沒聽到那麼好聽的笛聲呢。”
那人稍一沉默,又道:“你喜歡吹笛麼?”
趙謙光顧了看空中的奇異景象了,頭都沒回:“談不上精通,能吹幾首簡單的曲子而已。”
這話倒也不假,趙謙在青樓楚館泡了十好幾年,見過的色藝雙絕的女子不計其數。青樓中的女子所謂的“才”,無非是琴棋書畫,絲竹管絃。這裡面當然就包括笛子了。和那些女子混的多了,一般的樂器趙謙都懂點,當然了,精通是談不上,但奏出首曲子來,還是沒問題的。
趙謙還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忽聽水徵大喝一聲:“誰?”
趙謙猛一回頭,眼睛立刻就直了。
他的後面,赫然站著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靜月的美,在靜,在冷,在清。
這個女子的美,在飄逸,在空靈,在溫婉。
靜月是冰原中,望雪而生的冷冷冰蓮。
這個女子,必是月華之中,臨波照影的清清水仙。
靜月在男人眼中,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對著她清沏的眼睛,每每讓人生出仰望,生出慚愧。
這個女子,卻絕對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絕世佳偶,美麗溫柔,又帶著一種清新,太適合娶回來當老婆了。
趙謙望著這個女子流口水,水徵卻快速的跑過來,擋在了趙謙前面:“風叢?”
這一句話,就把趙謙從痴迷中拉了回來,在美色與性命之間,趙謙總能快速的做出貪生怕死的決定,他指著風叢,恐懼的大叫一聲:“鬼呀。。。。。。”
風叢淡淡一笑,眼波流轉處,風華絕代。
她向後退了一步,款款施禮:“見過二位公子,妾身就是風叢。”
估計著風叢好象沒有惡意,趙謙從水徵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