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蹭”地站起來。
眾人以為他要發飆,誰知他走出了包廂,眾人的心同時沉下,暗道好險。
可是沒多久,沈默再回來,命人抱著三箱……
看到“二鍋頭”三個字,秦暖的小臉垮下。
怎麼又是喝酒?
走到哪裡都是喝酒,這些人有完沒完,而且沒新意。
那個啥了(24)
有了二鍋頭,接下來肯定又要玩一些曖昧的遊戲,少不了男人,有女人。
她覺得,自己肯定不能倖免。
“我們來擲骰子,大點贏小點,誰輸誰脫,不脫的人喝一瓶二鍋頭,全部的二鍋頭喝完,或者是有一方全部□□,這個遊戲才算玩完!”沈默把酒往桌子上一扔,說這話時像是在談論天氣這麼簡單。
眾人面面相覷,看起來簡單的遊戲,其實一點也不簡單。
擲大小點,兩兩PK,很容易就輸了。這麼多的二鍋頭,這要玩多少局才能徹底玩完?
沈大少一發飆,果然不同凡響,而罪魁禍首,絕對是這個看起來秀氣又冷清的秦少。
眾人嗔怪的眼神一致投向秦暖。
秦暖被眾人看得頭皮發麻,索性垂眸看著自己的足尖。
結果,明城四少分別挑了物件,柏子卿先選擇,他當然是選擇秦暖。
溫倫和韓信各選了一位女伴。
君柔則把握住機會,巴到沈默跟前。
沈默淡睨她一眼問道:“酒量怎麼樣?!”
君柔嬌嗔回道:“兩斤二鍋頭沒問題。”
“坐我身旁。”沈默淡笑,看似無害的眼神掃向和柏子卿坐在一起的秦暖。
分明是他帶過來的人,居然敢無視他,還敢跟他的死對頭那麼親密,秦姓死小子應該好好教育一番。
君柔忙不迭地在沈默身旁坐下,喜不自勝。
待人員齊整,遊戲開始。
第一輪,沈默和柏子卿便扛上。
沈默擲了個點,柏子卿剛好擲了個點,堪堪只輸一點。
即便如此,還是得脫。
柏子卿脫去西裝。
秦暖只覺頭皮發麻,突然站起來道:“我可不可以退出遊戲?畢竟我是男人,應該找一個女人來替代我,這樣遊戲才公平。”
“你還是坐下吧,都是你闖的禍。”溫倫瞪一眼秦暖。
秦暖自知理虧。她也能感覺到沈默突然的刁難是衝著她而來,沈默死要面子,她不該當眾對柏子卿示好,這樣會讓他沈默臉面無光。
就這樣,遊戲繼續。
連續三盤,柏子卿都輸在沈默手上,秦暖真懷疑柏子卿是故意輸的,眼見柏子卿把褲子也脫了,她當下充當勇士:“我來!”
那個啥了(25)
沈默似笑非笑地瞅她一眼,看得秦暖火氣很大。
這人是什麼眼神?好像篤定她會輸似的。
“你來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如果輸了,處罰必須加重!”秦暖正想擲骰子,沈默覆上她的手背,堪堪罩住她小手的全部。
秦暖忙不迭地縮回自己的手,不滿地問道:“我跟柏少是一對,為什麼他跟你玩不要加碼?我玩卻要?!”
“他玩一樣也要。至今還沒人動二鍋頭,那東西可不是擺看的。二鍋頭想要用到實際,就必須加碼!”沈默掀唇一笑,笑得老奸巨滑。
秦暖也有傲氣,所有人都看著她,這個時候,她不會容許自己退縮。
“好。但必須宣告,遊戲必須公平公允!”秦暖淡聲回道,眸光灼灼,她清亮的美眸晶燦如火,直勾勾地看著沈默。
沈默深深看她一眼,暗忖這小子倒也有那麼一點勇氣。
“這回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