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直覺的要坐起身來,卻扯痛了腰側的傷口,她立即痛呼一聲。
早已換上一身清爽的闕嘉倫聞聲立即轉身,快步走來,扶著她躺回床上,「還好嗎?」
她點點頭,對他的存在仍有些納悶,還有這裡--「怎麼回事?我又是怎麼了?」
「你忘了晚宴的事?」他的眼神透著心疼。
她蹙眉,這才想起來,「對了,黑暗中有人捅了我一刀,還以義大利文說了一句:『這只是警告,只是開始』。」她憂心忡忡的看著他,「到底怎麼回事?我覺得太奇怪了,就連你的出現也都透著一絲詭異,我真的不明白,我到底是怎麼惹上這些事的?」說著說著,她眼泛淚光,看來更是楚楚可憐。
他凝睇著她,他也很想問自己到底是怎麼被她招惹上的?他的一顆心竟莫名的因她悸動?
闕嘉倫抿緊唇,將這股莫名的思緒拋到腦後,儘量維持平淡的口吻,「你覺得還好嗎?警方還有你的朋友蘇美都在外面等了你好幾個小時。」
「警方?」
「他要問你一些問題,至於蘇美--算了,她的事晚一會兒再說,我看得把這些瑣事儘快處理掉,你才能好好養傷。」他一說完,轉身出了病房,不一會兒,兩位員警走進來,問她除了掉鑽石項鍊之外,還有沒有其他東西?竊賊眼她有什麼私人恩怨?為何獨獨只傷害她等等一籮筐的問題。
丁亮穎當然是一問三不知,除了那條鑽煉外。
她咬著下唇,「其實,那條鑽煉不是真的,所以,被偷了也沒關係的。」坦白也許有些丟臉,但她不想要警方為了那些玻璃珠費心。
「假的?!」員警錯愕,就連闕嘉倫的眉頭也在瞬間揪緊。
「嗯,因為我沒有真的鑽飾。」
兩名員警看了看,聳聳肩,「明白了,那若有其他問題,我們再過來打擾。」
員警離開後,丁亮穎發現闕嘉倫的眼神一直帶著一抹奇怪的眸光看著她,「怎麼了?」
「你說那條鑽煉是假的?」
他可是百分之兩百的確定那是從他家金庫失竊的裸鑽,怎麼會是假的?
她的臉微微哂紅,娓娓道來那天在租處後山撿到那袋玻璃珠的始末,還有蘇美不希望她看來太寒酸,手工極好的她才為她做了一條假鑽煉等事……
她之後又說了什麼,他已經沒在聽了,看著她那雙純淨無瑕的雙眸,他看不出一絲虛假,可她說的若是屬實,又有哪一號笨賊會在費盡心思的偷了那價值可觀的鑽石後拿去與垃圾為伍的?
而一切若真的這麼離譜,也在陰錯陽差之下,令她成了一個無辜的第三者,那這段日子,他加諸在她身上的一切……
闕嘉倫抿緊了薄唇,心情突然變得很沉重。
見那張俊顏一黯,丁亮穎咬著下唇,「怎麼了?」
「那些玻璃珠現在都在你家?」
「嗯,前些日子,買了魚兒、魚缸,全放在裡面了。」
他蹙眉,「我記得還有一支鑲了鑽石的筆?」
她的臉更紅了,「那不是鑽石,那是石頭賞,呃--那是一家珠寶銀樓,它可能在做什麼噱頭吧,很像贈品的,因為我只付了一元價。」
他蹙眉。這太不可思議了,那支筆身的鑽石跟那批失竊的鑽石明明是同等級、顆顆都有五十八個刻面,僅以一元出售?
「叩叩。」輕輕的敲門聲陡起,接著,門小心翼翼的被開啟,門後站著的是一臉淚水的蘇美,還有一臉愧疚的小蔡,一見到丁亮穎,蘇美哭得更傷心了。
丁亮穎看著蘇美跑過來,還緊握住她的手,她連忙安慰,「我沒事了,只是倒楣的被捅了一下而已。」
「哇」地一聲,她哭得更大聲,「對不起……對不起……你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