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再次覆蓋住她的,將她壓倒在床上,在她驚喘一聲時,他狂妄的唇與手開始在她的身上進行掠奪,她想掙脫,然而哪能抵抗得了一個男人的憤怒箝制?
一場激情的掠奪戰持續上演,對闕嘉倫來說,他胸口有一股沸騰的怒火是他自己都感到莫名的,也或許是對她的期望太高,失落感因而更強,再加上在洗手間的男人根本太過平凡,那種傢伙她也要!
他真的很失望、很生氣,她有能力從他闕嘉倫的豪宅金庫偷走那一大袋鑽石,她至少也該讓他感到她是多麼的與眾不同,而不是如此隨便……
既然她是一名浪女,他就不必太過溫柔!
他直接進入她,沒想到竟會遇到障礙,而懷中的女人更是在瞬間緊繃,發出痛苦的呻吟及哭泣聲……
「好痛……走開……嗚嗚……」
他驚愕的瞪著她淚如雨下的小臉。怎麼……她竟還是處子之身?!
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但她臉上的痛楚如此真實,那個障礙也的確存在……
仔細想想,她的反應幾乎全是生澀的--可他無法再多想了,她因痛苦而在他身體下方用力扭動掙扎,這樣的舉動反而讓他沸騰的慾望更難壓抑,他沉沉的吸了口長氣,「不要亂動……」
「我不要……放開我……」
他吻上了她的唇,溫柔的磨蹭她的唇瓣,輕柔的愛撫她晶瑩剔透的美麗胴體,讓她的身體慢慢熱了起來,挑逗的慾火在她的血液間繼續流竄蔓延,慢慢的讓她適應他的存在,再慢慢的加快這古老律動,一起帶領著她享受情慾浪潮,在澎湃的浪濤裡翻騰……
當激情的喘息聲漸漸消失後,空氣變為沉悶,四周更是寂靜的聽得到透窗而人的風聲。
丁亮穎背對著闕嘉倫,腦海中不停的浮現他曾跟她說過的話--
「很快的,你就會成為我的女人。」
天哪!她好想哭,她是怎麼了?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將自己給了他?
雖然,現在一夜情氾濫,但她一向潔身自愛,甚至打定主意不跟愛情沾上邊,可她怎麼會?愚蠢至極!
她身後的男人突然動了一下,她的身體立即緊繃。
闕嘉倫坐起身來,爬爬劉海,看著背對著他遺緊揪被子遮掩裸體的她,「雖然我不明白你是怎麼辦到的,但你的確很高竿。」
她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不過她分辨得出來,這句話絕不是讚美。
瞬間,一股怒火在她胸臆間燃起,她怒不可遏的轉身,不意見到他渾身赤裸裸的,她粉臉一紅,立即拉了身後的枕頭扔給他,「請遮住你的重點!」
他挑眉,「裝羞?再裝也不像。」
「你!」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星期五晚上,我會派車到你的住處接你,我要你陪我出席一場晚宴。」
她難以置信的瞪著他,「闕嘉倫,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哪裡惹了你?我更不知道你憑什麼認定你要我怎麼樣我就得怎麼樣,尤其今天這件事--」
「再怎麼樣也此你在廁所舒服吧?雖然我不知道那個男人是用了什麼方法讓你呻吟個不停--」他一臉譏諷。
「你在胡說什麼?!」丁亮穎怒不可遏的打斷他的話,「你不要自己做了丟臉的事被我瞧見了,就故意扭曲事實,明明是你跟一個女人在洗手間裡做那檔子事,害我的學生蹲廁所蹲得心不在焉,還一直問我那究竟是什麼聲音--」
「你說什麼?!」換他一臉的困惑。
「你聽見了,你這種人真的太可恨了,而且,既然這一層樓就有你的住處了,你何必那麼迫不及待?帶她上來也浪費不了多少時間--」
闕嘉倫一手摀住她的紅唇,阻止憤憤不平的她繼續發表高論後,蹙眉,「那在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