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不遠的竹屋處,窗洞開啟。
邱臨趴在窗臺上,看著遠處的兩道身影,眼神有些羨慕。
“真好啊,師姐使用的劍法可從來沒教給我過。”
趙景仁斜靠在窗框上,深深嘆了口氣。
“都說這是麻煩事了,她還非要主動湊上去,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不過你師姐用的流雲劍法,主身法和速度,你並不適合。”
“根據我對你的觀察,你的靈力更適合主力量和殺伐型別的劍法,你前期好好修煉一下基礎劍譜對你的更有好處。”
“楚落白想必也是看出了這一點。”
“唉,師姐真善良啊。”
清冷的山風吹過,邱臨呆呆看著遠處月光下青絲搖曳的倩麗身影。
“趙師兄,你說那個江玉柘怎麼就不懂得珍惜師姐的好呢?”
突然聽到這個許久都沒聽過的名字,趙景仁下意識皺眉。
“別說那麼晦氣的名字。”
“這世界不長眼的人多了去了,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一想到自己離開宗門前做的事情嗎,邱臨忍不住嘿嘿一笑。
“也是,也不知道他現在還有沒有臉繼續待在宗門裡面。”
第二天。
一大早邱臨和楚落白就習慣性地起床,找了一處寬闊的位置開始早修。
一直到兩個人都練完一輪了,流影劍宗內才逐漸開始有人走動。
“這個宗門的生活,還真是愜意啊。”
邱臨看著,忍不住感嘆一句。
這些人不像是修仙的,倒更像是在這兒隱居過田園生活的。
“時間差不多了,那些老東西商量了一晚上,也該商量出結果來了吧?”
坐在一旁運轉靈力的趙景仁掀開眼皮,有些懶散地說道。
“確實,也該去問問結果了。”
楚落白收回靈霄,看向遠處的長老議事堂。
“如何,跟我一起過去,幫我撐撐場子?”
“那是肯定的,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吧。”
趙景仁撓撓頭,他是真覺得這個流影劍宗從上到下都透露出一股詭異的感覺。
也難怪一個能培養出傳說的中劍仙的宗門,會沒落到今天這個程度。
與此同時。
流影劍宗,長老議事堂。
樓濟明坐在主位上,臉色陰沉。
“不給?你們就是簡簡單單的不給兩個字就能解決的事情嗎?”
桌面上,酒劍仙那個刻著字的玉牌放置在中間。
其他兩位長老臉上,滿是不耐煩的神色。
“葉瀾霄都消失多久了?如今這個宗門早就沒他位置了。”
“再者說,當年要不是他,我們流影劍宗至於沒落到這個程度嗎?”
“如今我們整個宗門就靠著後山的那一汪泉水繼續下去,若給了旁人,以後宗門如何存續下去?”
“難道要我們這幾個老頭子都去喝西北風嗎?”
聽著眼前兩人一句接著一句的抱怨,樓濟明眉頭緊皺,長長嘆了口氣。
他將桌上的玉牌拿在手中,這玉牌之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傷,就連當年酒劍仙附在上面的靈力也沒有絲毫的折損。
這就證明一點,楚落白是在十分安全的環境下拿到這枚玉牌的。
並非是任何機緣巧合的情況下獲得的。
“你們有沒有想過,那楚落白和葉瀾霄究竟是什麼關係?”
“若我今日不給,來日那葉瀾霄”
樓濟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聲重重的拍桌聲給打斷了。
“有本事他葉瀾霄就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