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老盧瑟對母親冷若冰霜，導致母親抑鬱成疾；又對他拳腳相加、情感控制，種豆得豆、種瓜得瓜，總不能老盧瑟種下了一朵毒玫瑰，卻指望收穫向日葵吧？

喪父的萊克斯甚至難得感受到了輕鬆，在他的預想中他還要忍受老盧瑟到成年，現在提早解脫了，只有說不盡的輕鬆。

……

其實老盧瑟的去世還是帶來了一點變化的，首當其中的是盧瑟集團，股東紛紛試圖收購萊克斯手裡繼承的股份，萊克斯挑了一個出價最高的賣給了他。

「反正我又不打算蓋房子，我打算幹點有意義的事情。」萊克斯語調輕盈，難得自在。

卡爾覺得有些彆扭，但是也說不上來為什麼。

「因為你覺得父母孩子之間應該是最親密的關係，但是盧瑟家的人打破了你的認知。」

布魯斯雖然和卡爾同齡，但是在哥譚成長的他比卡爾成熟多了。

他見過太多的不合格的父母，有一次他甚至在新聞中看到有個吸了毒的父親劫持自己的女兒做人質。

女兒顯然不明白爸爸為什麼想殺了她，她只能哭著一聲聲的叫爸爸。

那哭聲喊的人心碎，最後是瑪莎親自下令讓狙擊手打穿毒販的胳膊，不然在這麼僵持下去，事情只會變得更無法控制。

當晚瑪莎難得喝了點高度烈酒，要知道自從競選當上哥譚議員之後瑪莎是滴酒不沾。

「我發誓！我有生之年一定要改變這個城市，我做不完的事情還有布魯斯，布魯斯還會有孩子，我就不信一代代的努力也改變不了這個城市！」

別看瑪莎現在是議員，但是託馬斯知道瑪莎比以前更無助。

以前她只需要對韋恩家的三個人負責，但是現在她要對哥譚的民眾負責，權利大了，責任也更大了。

「我知道，我知道。」託馬斯抱住瑪莎，不停的安慰她。

託馬斯也不是一事不幹，他一直致力於死刑的實施。

哥譚其實是有死刑的，但是就算判了死刑，有錢買個住院或者開個精神病證明太簡單了，判了死刑的有一堆，但是執行死刑的，一個都沒有。

這才是哥譚犯罪猖狂的根本原因之一，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有人趁著渾水摸魚，比如貓頭鷹法庭。

託馬斯和如花的聯絡越來越頻繁，甚至還入股了神盾局。

用託馬斯的話說，「只要是打擊犯罪，我都支援！」

……

話題回到布魯斯這兒，「不是所有的父母像如花阿姨和我爸媽這樣負責的，孩子遇上不靠譜的父母，其實更慘。」

「有些父母真的是有不如沒有，能夠傷害你的人一定是你愛的人。」

卡爾點點頭，表示受教了。

「就是未經他人苦，莫勸人向善。」

如花雖然不在現場，但是憑藉著磨鍊出來的直覺，她知道萊克斯沒有說實話。

比如萊克斯說他很遺憾沒有發現老盧瑟摔倒，等他發現的時候老盧瑟已經死了的時候，他直直的盯著對方看。

人在說謊的時候會下意識的盯著人看，因為他想確定對方信了沒有。

雖然萊克斯戴了墨鏡，但是他的視力一直很好。

如花當然沒信，但是其他人信了。

如花確信老盧瑟的死跟萊克斯有關，但是她也確信不是萊克斯殺的。

問就是直覺，殺過人的人是什麼樣，如花很清楚，但是萊克斯身上看不到這些反應。

萊克斯也是這時發現瞭如花沒信自己的說詞，但是她也沒有揭穿自己，兩人默契的擁抱了一下。

在旁人看來，就是一個大人安慰喪父的孩子。

「聽說要不是斯塔克總裁撐腰，那些股份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