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的時候更要吃了，也幸好這兩人完全不用擔心發胖，不然這麼造下去，糖尿病和高血壓指日可待。

「也是，我也很喜歡媽媽做的蘋果派。」超人也想到了有關美食的美好回憶，雖然他的身體並不需要蘋果派的熱量，但是他不介意再來上一塊。

「媽媽做的蘋果派？」這次輪到卡爾疑惑了，如花的種花國人天賦僅限於種地，做菜她是真的沒什麼天賦，僅限於把生的做成熟的，手藝還不如卡爾。

幸好他們有錢，請得起廚師，也能讓那些餐廳送貨上門。

「瑪莎沒有給你做過嗎？」

「瑪莎？是你媽媽的名字嗎？」卡爾頓了頓，「看來這就是我們之間不同的起點了，我媽媽叫如花。」

卡爾在等餐的時候跟超人講起了自己的故事，超人並沒有催促，而是在一旁靜靜的聆聽，還時不時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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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堡店店主還是卡爾認識的那個胖胖店主，但是這個世界的店主顯然不認識他，他一邊在前臺忙碌，一邊偷瞟他倆。

雖然這裡是哥譚，但是超人他還是知道的，不過超人是一個團體嗎？

忙於生計的胖胖店主對超人的瞭解完全來自於自家未成年的侄子，沒聽過有兩個超人啊，難道是弄錯了？

店主猶豫了片刻，終於鼓起勇氣問道：「你們是超人嗎？」

如果是的話，不知道能不能拍個照？

超人從不說謊，但是卡爾是個小滑頭，「我們是超人粉絲俱樂部的，剛從漫展回來。」

不然還要解釋為什麼有兩個超人，也夠頭痛的，他想超人應該也不想登上新聞頭條。

「這個我知道！」店主一聽是超人的粉絲，一下來了興趣。

「我侄子也是超人的粉絲。」店主放下了戒備，他知道這些二次元沒什麼威脅。

「你們這披風在哪裡做的？挺像模像樣的，我能摸一摸嗎？」店主想著侄子生日的時候，可以買一件送給他。

卡爾點點頭。

「這布料摸著很貴啊。」雖然店主沒買過奢侈品，但是東西好不好，他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是吧？私人訂製的。」卡爾還跟店主分享身材材料的披風看起來就像正版。

超人看著卡爾和店主聊得有來有往，覺得卡爾比他更有人氣，或者說更接地氣一點。

等到超人和卡爾離開的時候，聊得開心的店主還免費送給他們兩大瓶可樂，卡爾笑眯眯的接受了，同時多刷了一倍的錢給老闆當小費。

卡爾、老闆：他可真是個好人。

……

超人和卡爾到達韋恩莊園的時候，漢堡還冒著熱氣，阿福站在門口迎接他們。

明明之前超人和蝙蝠俠還是死對頭，但是阿福卻能一臉平靜的邀請兩人，「歡迎兩位來到韋恩莊園。」

兩人來之前一起討論過韋恩家，卡爾也從超人口中得知了韋恩夫婦的去世的訊息。

「聽說是布魯斯韋恩七歲的時候失去了雙親。」說到這兒，超人嘆了口氣。

雖然他看不慣蝙蝠俠的暴政，但是對一個七歲的小男孩兒失去父母還是充滿了同情的。

某種程度來說，超人能理解蝙蝠俠的痛苦，因為他也同樣失去了敬愛的養父，那種親眼目睹親人死亡的悲痛，不是時間可以釋懷的。

「看來是那次。」卡爾一聽這個時間點，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韋恩莊園還是那個壯麗恢宏的韋恩莊園，但是從細節處可以看出莊園的主人並不怎麼上心，感覺像是故意被遺忘了許久，整個莊園透露著蕭瑟和陰冷，幾乎沒什麼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