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何畔看著黑板抄著筆記。
幹嗎這麼嚴肅,人家一個女生自願送上門還這個表情。要是別人早笑的開花了,好嗎?
“不知道可不可以看看你的筆記啊。”音書那著筆伸著頭費力的看著。
何畔看著音書嘆了一口氣:“給估計一會你這腦袋都變的彎曲了。”音書接過筆記瞪了一眼何畔,喂,你到底有沒有人情味,怎麼也要關懷一下嗎?
“你叫何畔,好詩意的名字奧。對了我叫音書,音嗎,就是音樂的音,書嗎,就是語文書的書了啦。”音書嘴角藏著笑容,怎麼樣老孃牛嗎?老孃幹過偵探的。
“你抄不抄,不抄還我。”
“抄。”音書拿起筆抄著筆記,冷血動物,至於嗎?裝什麼清高,裝。
八年前為什麼要遇見,為什麼不錯過,錯過會不會更好。
不如不見。
傷疤被揭開才最痛,痛到骨髓,讓人麻木。
作者有話要說:
☆、無言(1)
“今天開這個會是有關接下來我們部門工作計劃的企劃,各位有什麼看法。”戚總站在會議桌前一臉嚴肅的開著會議。
一片寂寞。
“既然你們沒有看法,那麼段封笙你從今天開始和音書負責我們公司最大的娛樂雜誌《真我》。錦瑟你和杜小月負責協助段封笙和音書進行拍照。其餘人暫時不做調整。散會。”戚總語重心長的呼了一口氣。
“音書明天有時間嗎?陪我去相親好嗎?”剛開完會錦瑟就被打回了原形,狗改不了□□。
相親,錦瑟你這一年大大小小的相了多少次親啊,怎麼不退卻呢?相親有什麼意思。
“不行,明天我們高中同學聚會,所以祖宗奶奶真的沒時間陪你還嗎?還有以後又相親這種事就別找我好嗎?我現在一聽見相親就想吐。”
“這叫什麼效應,我聽過。”段封笙在一旁插著嘴。
段封笙你算那個大半蒜,敢插老孃的話。不對,不對,段封笙為什麼事情一涉及音書你就插嘴啊。對這就是愛,這就是愛,愛,愛……
“段封笙你怎麼這麼在意音書,不會是喜歡她吧。如實招來,如實是什麼意思你知道嗎?”錦瑟像看見老鼠的老花貓眼睛裡充滿了好奇心慾望下的蠢蠢欲動。
音書看著春風得意的錦瑟氣不打一處來:“錦瑟你是不是狗仔啊,對別人的感情這麼關心幹什麼,還有以後不許瞎說再讓我知道我一定讓人把你玷汙了。”
“喂,音書至於嗎?沒有就沒有,打情罵俏知道嗎?”錦瑟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傻傻的笑著。
笑,錦瑟你還知道笑,對了錦瑟這輩子最大的技能就是笑,吃飯笑,拍照笑,坐車笑,估計睡覺都會是笑著的。
“音書我走了,去不去姐們請你吃麥當勞。”錦瑟一副闊太太不怕被騙的樣子拿著信用卡裝著這個世界上最傻的闊太太。
“不去了,我等會還要寫稿呢?要不戚跡又會像死神一樣站在我面前,板著臉,念著人們死前最後的判詞,那時候你就只能回來替我收屍了。”
“那段封笙陪我去。”錦瑟沒有等段封笙回答就強硬的拉住她的手走了下去。
沒轍,就算這時間還留有想華佗那麼神的神醫也醫不好錦瑟這種毛病,這毛病這有一個原因,就是慣的。只有一劑藥方就是揍一頓。
橘紅的燈光下,何蕭蕭穿著蕾絲內衣看著剛剛洗完澡的何畔。
“何畔,我今天漂亮嗎?”何蕭蕭走近何畔用手在何畔的身上游走著,肌肉居然這麼強健。
“漂亮還有你揩夠油了嗎?去睡覺。”何畔拿開了何蕭蕭放在他胸前的手,拿著一杯紅酒走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何畔我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