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眼神好奇,齊月月這麼強還能被人欺負了去?
聞言,齊月月愣住了。
回想起當年的事,下意識握緊了魔杖,眼神中的悲慼都快溢位來了,但一想到那個狗東西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整個人的氣質都平和了不少。
“呵,誰說不是呢。”
聲音雖然平和,但無邪卻聽出了刺骨的寒意。
他想不明白作為齊家獨苗苗的齊月月怎麼會有這樣的表情,淒涼中帶著些悲愴,甚至有些哀莫大於心死。這不符合常理。
再說,透過相處也能看出來,她不是什麼純正的好人,惡趣味甚至有些冷漠,但心腸不壞而且渴望親情。
從不遠千里來找爹就能看出來。
一來是為了不那麼不明不白,二來她確實渴望這些她曾沒有的東西。
但總是有一種割裂感,似乎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錯覺。
“月月,一切都過去了,我們可以一起創造更快樂的未來,或許加些冒險也不錯。”
思及此,無邪溫柔的摸摸齊月月的腦袋,眼神中連他都沒意識到的溫柔。
“咳咳,要不要這麼肉麻,既然你誠心誠意的邀請我了,那我就加入吧。”
齊月月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尖,抬手就打掉了某隻小狗狗在她腦袋上作亂的手,傲嬌的表示她同意了。
也因此,氣氛逐漸緩和起來。
如果沒有遇見阿寧他們的話就更好了。
看著面前這個不斷向她鞠躬表示感謝的阿寧,齊月月臉上的笑都快掛不住了。
她要是在魔法界聽到任何不利於她的言論,她不介意親自去掀了裘德考 的老巢。
“當然,我們老闆讓我向您問好。”
最後阿寧做出總結髮言,並表示他們老闆會對她的事情保持緘默,絕不會有任何言論從他嘴裡進入魔法界。
對於阿寧的識相,齊月月表示肯定,並默默地收回了露了半截的魔杖。
好吧,她就是故意威脅她的。
直到齊月月離開,阿寧才重重的喘了口氣,下意識擦擦腦門上沁出來的汗,天曉得她都經歷了什麼。
為什麼探個墓都能碰見這個煞神。
當初克勞奇那一記帶著綠光的魔咒,差點沒把她疼死,誰曉得她會不會這種魔咒。
就算不會這種,但殺人的手法應該不少。
單她的身手她就不是對手。
所以,她打算苟一苟,能不與其正面交鋒就不會正面交鋒。
兩方人馬保持一股莫名的默契。
直到,王胖子掀了口木棺。
一個手持長劍的青年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棺材裡的劍,跟張麒麟打了起來。
“我去,粽子活了!”
:()盜墓:只想考編的我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