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墓么么卻打斷了他,“我爹他和曦露之間到底有怎樣的露水情緣,與我並無任何關係,我也並不想多去探究。我也能猜想到以聖帝那種性格,會怎樣去強迫我爹燒死了自己一家老小。但人已故,事已非,過去恩怨情緣,是是非非,君子難斷。”
這件舊事的重提讓王師傅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應該說很少見到他會如此難以壓抑住憤怒恨意的樣子了。
墓么么看在眼裡,並未繼續就此事多言,“只是知道了這件事之後,再與哈睿告訴我的時間搭上線,我便發現。‘老師’的出現時間,正好是多年前王家莊慘案發生之後不久的事情。……
倘若老師真的是聖帝安排的人,那麼聖帝得多年前就已經在妄圖操控與荒人開戰除掉弗羽家。可是那時,聖帝剛剛逼我爹害死全家老小,又拿高翊要挾楚相不得不屈尊供職於他麾下,又因長公主一事殺了許多將軍連坐許多大臣奉事,新提拔的那些將軍又不可能一時半會派上用場,朝廷虎門軍事疲靡萎縮。大隆這幾個大家族,初家又突縫幼孫變故實力大損,天狐族族帝狐狂瀾又屢出亂子,臨仙門中規中矩,懷嬋閣閣主閉關衝擊九化等等等等……這只是內憂,還不算外面剩下那四國的虎視眈眈。那一個時間段,聖帝可以說應該是寢食難安,坐臥難待。內憂外患,他只剩下弗羽家這一個大樹能乘涼,他那時莫說對弗羽王隼起了殺心,恨不得把弗羽王隼捧上天,在祖祠裡為弗羽家立宗立匾,哪裡有餘心和膽量去得罪弗羽家,又怎麼可能在那時便佈下老師這顆棋子對意圖弗羽家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