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令人滿意的答案,那麼我以帝國最高特勤行動長官的身份起誓,你會與混合糞便的汙水以及熱中人肉的老鼠共度餘生!”
座椅上的人在微微顫抖,從他身上那件破碎的軍服依稀可見,這個囚徒曾是一名近衛軍軍官。不過也只是曾經而已,這座監獄是特勤處用以對付死囚的場所,進入這裡的犯人還從未活著出去過。
魯道夫搖了搖頭,他向座椅兩邊的打手示意了一下,“請繼續吧!”
在這名軍官的腿上綁著固定用的夾棍,可憐的人赤著雙腳,他的腳下還有一個燃燒著的碳火盆。相信只要放下夾棍,軍官的赤足便會踏上炭火,他的腳已經血肉模糊,散發著焦臭,我們知道……踩入一盆炭火的滋味肯定不好過。
“我……我說!”軍官終於放棄了!他在感到夾棍上的力道時便徹底的放棄了!
魯道夫蹲了下來,他打算仔細聆聽喜人的口供。
“我……我潛出首都,是……是為了給瓦利爾·西普留斯元帥送信!”
“什麼信?”魯道夫示意手下為軍官解開了身上的夾棍和繩索。
“元帥……元帥……在信裡說的很清楚!他……他打算出逃!並以帝國的軍事機密向英格斯特王國的國王換取庇護!”
“那封信在哪?”魯道夫終於露出勝利的微笑,結束了!這該死的調查總算要結束了!
近衛軍總參謀長的助手沒有說話,他只是不安的扭動著屁股。
“我知道了!”魯道夫站了起來,他轉向自己的助手,“交給你了,最重要的證據就在他的屁股裡。記住!把信件取出來以後一定要洗手,我可不想皇帝陛下聞到屎臭!”
最高行動長官的助手點了點頭,他指示打手們將軍官拖向地獄中更陰暗的角落。
魯道夫·霍斯站在下水道的一處臺階前,在他腳邊,是一條流淌著骯髒臭水的河流。
一條小船出現在下水道的“河面”上,船頭立著一個披斗篷的人,他的手裡還提著一盞馬燈。很快,小船靠向水道岸邊的臺基,魯道夫·霍斯微笑著將提馬燈的人扶上岸。
“歡迎您光臨我的……”
“夠了!”老人猛的揭開斗篷的套頭,他露出一頭燦爛的銀髮。“我對你的狗窩不敢興趣,快帶我離開這條臭水溝!”
魯道夫·霍斯無奈的點了點頭,“這邊請吧!”
馮·休依特·阿蘭元帥似乎十分氣憤,他在上岸時就有些不耐煩了,他真不明白魯道夫為什麼會把特勤處的死牢建在這種地方。似乎……只有混合著惡臭的空氣才能令特務頭子心滿意足!
“好啦!邊走邊說吧!人你不是捉到了嗎?幹嘛還要在這麼關鍵的時候冒險約會我?”
魯道夫搖了搖頭,“我想……我們暴露了!”
“為什麼這麼說?”
“就在剛剛,我和內閣總理卡契夫·德卡拉斯·費特楠德公爵有過一次會面,很顯然,這個老傢伙把一切都看在眼裡了!”
阿蘭皺緊了眉頭,不過他又立刻放鬆了。“他知道了又怎樣?他能改變什麼嗎?”
“他當然會有所行動!”魯道夫肯定的說。
“你指什麼?”
“我指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如果我的猜測沒錯,咱們的內閣總理在親王殿下的身邊也有穩定可靠的情報來源!因為……他竟然知道連我都不知道的事!”
“能不能說的更明白一點?”阿蘭還是那副好整以暇的樣子。
“老卡契夫能夠確認,你的情報分析處長,也就是默茨海爾·德·庫西特男爵竟然一直在與親王保持單線聯絡!你別告訴你不知道這件事!這可不是對待合夥人的正確態度!”特務頭子望向元帥的眼光已經非常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