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危險,他不應該刺激銀狐阿蘭那根脆弱的神經。
“但是……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帝國親王為難地哼了起來,“如果阿蘭真的那樣抱怨,我會親自給女皇陛下寫信陳述這件事。”
“怕就怕女皇陛下也不看好這個安排!”菲力普,古裡安擔心地皺起眉頭。
奧斯卡思索了一陣,但在最後他還是擺了擺手。“沒問題!就這麼辦吧!”
尤金將軍只得抓了抓頭,“看來我是第一個向安魯軍統當局的徵兵處發邀請信地近衛軍上將了!”
“沒錯!”奧斯卡一邊答應一邊笑呵呵地望往門口。森羅萬宮的宮廷總管再一次走進人們的視線,帝國親王只得無奈地擺了擺手,“告訴薩沙。工作馬上就要結束了!“宮廷總管搖了搖頭,“殿下,薩沙伊夫人已經睡下了,還在裡面鎖死臥室地大門。您得……“哦啦……”奧斯卡呻吟了一聲,“我得換個地方過夜對不對?”
“不!”宮廷總管又搖了搖頭,“是另外一件事!剛剛有人送來一匹馬,那是一匹異常高大的純血馬,但又老又病!”
奧斯卡瞪大眼睛,“剛剛嗎?”
“是的!”
當趕到宮廷後牆底下的馬舍時,奧斯卡就見到了那匹又老又病地純血馬,他的小奧斯陸和紅色的老馬異常親暱,就像是在安撫媽媽。
紅蹄子鬆鬆軟軟、紅棕鬢打著結、紅尾巴就快掉光了!曾經那個高大挺拔美豔絕倫的大美人竟然變成現在這副又老又醜的樣子!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走到馬欄旁邊,他撫摩著“埃斯梅蘭達”的面頰,從前的大美人在享受親子重逢的喜悅,它甚至忘記質問眼前這個年輕人,它做夢都想知道對方把自己的丈夫帶到哪去了!
“是誰送來的?”
宮廷總管立刻湊了上來,“是碼頭上的一個夥計,他留下一個船塢的名字!”
奧斯卡沒再說什麼,其實……是誰送來的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想到多年前在大學城的那段過往,想到發生在雷束爾和埃斯梅蘭達身上的事,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難得地笑了起來,他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就像重又迴歸那段無憂無慮的青春往事。
夜已經深了,喧鬧的維耶羅那在這種時候也安靜下來,街道上空無一人,只在棧橋和碼頭邊才能聆聽順流而下的多瑙河發出一陣陣輕快愉悅的錚咚脆響。河水在夜幕下呈現出少有的濃深墨色,碼頭上燈火稀疏,落在水面更顯淡薄。幾個世紀以來,多瑙河一直是最忠實的講述者,它見證了維耶羅那的沉寂與喧囂,哺育了兩岸的泰坦子民和信仰樂音的痴情兒女。
在船塢盡頭停泊著一艘西葡斯樣式地大帆船,潔白的桅杆帆布和漆黑的船影形成鮮明對比。船頭亮著燈。照耀著撞杆上地勝利女神塑像,在船舷兩側,辛勞的水手仍在忙碌。他們高舉著馬燈,喊著異國口音地號子。
泰坦親王的馬車就停在大帆船旁邊的岸基上。保爾和黑魔分從左右兩邊躍出車廂,他們在確定四周平安無事之後才將尊貴的殿下請出車門。奧斯卡在碼頭上站定,濃夜中吹過一陣摻和了河水氣息的微風,奧斯卡就攏了攏頭髮,然後便朝帆船上地人影招了招手。
好半晌。大帆船上始終沒有動靜,就在奧斯卡有些不耐煩的時候,船舷上終於垂下一條長梯,奧斯卡先向保爾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殺手之王就認命地爬了上去。
當泰坦親王終於跳落在甲板上時,主艙也敞開一道門,門內灑出耀眼的光線,這抹亮麗的暈黃點亮了整個甲板,直到一個身材曼妙的人影
佔據了光芒。
“奧斯卡!好久不見!”
“是啊!卡捷琳娜,好久不見!”
卡捷琳娜唐霍爾妖斯公主殿下走出那片燦爛的光芒。她的馬又老又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