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談話,你就說一梃不知,一概不理,就行了,他們拿不住你參與非法採砂行動的證據和把柄,就拿你沒辦法,等事態過去了,再找機會慢慢腐蝕這個盧海生,腐蝕不了,就想辦法把他搞臭吧……”
說到這裡,古隆眼裡閃過了一數寒芒,對付敵人,他從來不手軟。
“哥,你說這件事會不是上面的神仙打架,先拿我們開刀啊?”古重還是有一絲憂慮,指了指天花板,“聽說這個盧海生副市長和楊市長走的很近,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恫?”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別說你,連我都猜測不到楊市長的真正心思……”古隆搖了搖頭“楊市長真要整我,為什麼會在我被提名為義州縣縣長的時候,爽快支援呢?他要整我,在我關鍵升遷的時候整我不是更好嗎?何苦搞這種大張旗鼓,吃力不討好的行為,搞不懂這位青年市長的心思啊……”
正當盧海生帶著執法隊氣勢沖沖的準備琦現場進行封禁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衝了一個妖媚的女人,現場那些被警方控制的採砂工像是見到救星一樣……
“這個沙場是我的,你們有什麼事,就衝著我來吧,我一力承擔……”彭麗在和古重秘密通話之後,亮身現場。
舒立國和盧海生都是相視疑huò,都看到了對方眼神當中的一絲不解和焦慮,這個沙場不是秦河沙業的嗎?控制人不是古重嗎?什麼時候成為這個女人的了?
“都帶回去!”嚴海生冷喝一聲。
一夜之間,秦河上面的採砂船全部都被迫靠岸。
清晨一大早,一些到秦河上面來洗衣服的農fù,很快就發現了這些情況,爭先呼叫,秦河兩岸的大街小巷的原著居民,一時之間,歡聲雷動,甚至有些興奮的居民跑出來街道上面放起了鞭炮來……
蚵於他們來說,這一大等待得太久了。
這些年,這些採砂船一直都盤踞在秦河上面,不僅僅阻礙的河道,也嚴重的影響了兩岸居民的日常生活,漁船不能在河道上面捕魚,兩岸防洪的河堤,因為底砂被抽掉,已經出現了爆裂的情況,更有甚者,那些採砂工平日都像是涉黑組織人員一樣,經常對河道兩岸的居民進行sāo擾,發生衝突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採砂運輸車,經常從繁忙的老街開過來開過去,發生了幾次車禍,撞死了幾個在街道上面玩耍的小孩,但是都被採砂廠擺平了……
由於這些事情的日益累積的矛盾,兩岸居民和採沙場的人矛盾日益尖銳,不少老百姓都上訪告狀,但是都杳無音訊,反應的問題被信訪部門踢皮球一樣踢過來踢過去……
甚至採沙場的人組織過人打傷上訪的居民,漸漸的上訪的居民少了,在他們看來,這些採砂船的老闆,都是門兒特硬,背景特深的那和,和市府市委裡面的領導都勾結在了一起,根本不是他們這些老百姓可以鬥了,平日也只能忍聲吐氣的在背後罵幾句,但是不敢當面和那些人高馬大的採砂工面對面的對拖……
早就有人說,這些採砂工白天是採砂工,晚上就是某位老闆的打手。
但是今天清晨醒過來,平時那些早已經開始工作的採砂船都被打上封條,停靠在兩岸一動不動……
誰都看得出,這是採砂船出事兒了……
聽著鞭炮聲,站在一道古老的拱橋上面的楊子軒,嘴角lù出了一絲笑容,“老百姓的要求其實很簡單,只要有一個安穩安定的環境而已……”
佇立在楊子軒身後的盧海生也跟著勉強擠出了幾絲笑容,從昨晚到現在,他承擔的壓力還真是不小,市委,市鹿,公安局都紛紛打電話質詢他,為什麼昨晚的行動事先不知會相關的監管部門領導一聲?
比如稅務局,農業局的領導都紛紛打電話給他施壓,話裡話外,除了批評他sī自行動,目無組織之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