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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間浪費在無聊的飯局。無聊?他只差沒告訴她,看著她便是世上最有趣的事,焉稱無聊。

“不會啊,你貴人多忘事,我不也跟你吃了幾次飯嗎?遊霽月,你車上有CD嗎?”

“那不一樣。”他順手指了裝CD的盒子。

“哪裡不一樣,一樣都是吃飯嘛。”她挑著幾片CD,無心地回答。

哪裡不一樣?大大不一樣了。

幾次吃飯,哪一次溫煦那小子沒在場?她只是在旁聽,靜靜地彷彿不存在似的,有陣子他鬼迷心竅地特別想她,三天兩頭地吆喝溫煦出來,弄到後來,溫煦都起了疑。

“霽月,你最近有事?”

“沒啊,我能有什麼事?”今天溫暖出門參加同學會了,所以是單純三劍客的聚會。

“是嗎?”溫煦不相信。

遊霽月近來三天兩頭地約他出來作樂,本以為只是單純的哥兒們聚聚,但怪的是他總會順道邀小暖,他不是排斥有女性在場,再說,總是自己的妹妹嘛。只是,遊霽月一向對他口中“那個WARM”抱著觀望態度,不太熱衷她的一切,小暖跟著來,他也客套地以大哥或主人的身份招呼她,可像今天小暖參加同學會沒來,這小子就魂不守舍的東張西望,昔日的快活一下死氣沉沉起來。

不是他這個做死黨的在阻撓,遊霽月的風流韻事,簡直用“一拖拉庫”來裝都裝不下。他時而翩翩風采,時而狂野不馴,時而談笑風生,時而深沉內斂,這咱捉摸不定的個性,在哥兒們面前是無所謂,但對那些女性同胞而言卻像是一大塊磁鐵,從金髮碧眼、身材惹火的外國妞,黑眼珠、黃面板的窈窕臺灣妞,到濃妝豔抹、行為開放的日本妞,均無一倖免地趨之若前。他倒也識趣,來個世界大同的照單全收,只是戀情的溫度通常持續不到三個月。據他說是異鄉戀情各取所需,這種個人主義的論調,溫煦不予置評,後來他回臺灣,他的那些風流韻事自然不是通訊的重點,所以他也不清楚。不過就他這輝煌的歷史,說什麼他也不能讓小暖上了他的賊船,著了他的道。

“有事就說吧,一定幫你。”徐昶揚夠義氣。

遊霽月喝了一口酒,問:

“溫暖去參加什麼同學會?”

“大學吧,我要出門時看到她同學來接她。”

“男的?女的?”遊霽月不自主緊張。

“女的。”溫煦看著他,疑惑地皺起眉。“霽月,你不對勁!”

他看他不語,口氣有了些許激昂。

“霽月,你該不會……喂喂喂,兄弟,別說我沒警告過你,小暖不是你可以隨便說要追就追的,她可不象你以前那些馬子,我可是告訴你了。”溫煦明白他一旦鎖定獵物,無不成功,就怕胃口膩了,所以物件若是溫暖,到時他可饒不了他。

“我知道,你家的那WARM,是全世界最好的,不過你放心,我對嫩乎乎的幼苗不會感興趣,只是關心一下嘛,你不是常叫她要多聽遊大哥的話嗎?別忘了,我是她的遊大哥。”天曉得他有多恨這個稱謂,但在還沒理清他和溫暖之間蟄伏的究竟為何物之前,他可不想白白當了溫煦槍口下的炮灰,更不想失去他這個老友。

溫煦仍一臉不可置信,這下子,徐昶揚不出面都不行了。

“好啦,霽月不是已經說了嗎,妹妹,是妹妹,他不就象我一樣別惱啦,喝酒、喝酒!”他斟滿三人的酒杯。

“霽月!”溫煦忽地語調一轉,有事相托似的:“除非你真想定下來,真心待她,否則別傷害她。”

這可是溫煦的“護妹宣言”,遊霽月嘆了一口氣,所以啦,在事情未明朗化之前,他不能有所妄為。可是要他一下子改變初衷也不可能,因此,他不能大咧咧地在溫家等溫暖回來。車在巷口轉彎處停了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