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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莎莉像是隻賴狗,蹲在地上就哭起來了。
劉逸軒低頭看著哭得姿勢非常不雅的白莎莉,他搓著手,一臉的焦躁。
“哎呀,你就別哭了,行不行?你說你哭個什麼勁?
默天都被你當著這麼多人給罵了,罵得還那麼難聽。
嘴癮你也過夠了,你還哭?
我覺得……現在最想哭的人,應該是默天和我。”
劉逸軒撇了撇嘴角,一臉悲慼,往儀式那邊的方向望了一眼。
“嗚嗚嗚,你胡扯!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就會騙我們女人!
你們這些有點錢的闊少爺更是混蛋玩意!
陳默天他有什麼好哭的?他都玩起來陰陽手了,騙了我們紅玉不說,還照樣光鮮的訂婚了!
你剛才沒有聽到嗎,他說他願意,他很願意和那個王什麼的女人訂婚!
他現在可算是春風得意了!
最最卑鄙無恥的人,現在最最春風得意了!
他有什麼好哭的?”
劉逸軒嘆口氣,搖著頭:
“你們女人啊……就是幼稚。
你說說看,是訂婚的表面儀式重要呢,還是你朋友肖紅玉的性命重要?”
“啥?”
一聽到“性命”二字,白莎莉不哭了,兩隻眼睛含著大顆的淚珠子,驚愕地抬起臉看著劉逸軒。
“和紅玉的性命有什麼關係?你少嚇唬人!臭男人!”
劉逸軒鎖著眉頭,一頭的烏雲:
“這個世界,不是你們女人認為的除了黑,就是白,沒有這樣純粹,還有很多汙濁的無法辨認顏色的色彩。
默天……是,他貴為正虎堂的少主子,他一手遮天,他身後有正虎堂幾十年的龐大組織。
可是你知道嗎,他家老爺子一直死死握著‘朱衣忍者’的掌控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