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你闖什麼禍了麼。”
她說:“你想什麼呢,我是升成經理助理了。”
他明顯把速度減慢了,嚴肅的問:“什麼經理需要助理。”
非淺嘆氣說:“我也奇怪我們王經理需要哪門子助理。”
他笑:“那是不是要恭喜你離‘不可或缺’更近了一步啊。”
她抿著嘴生氣,“你怎麼那麼記仇。”
他思索了一會說:“要不你來給我做助理吧。”
非淺指著前面叫:“停停,我想吃那家!”
吃飯的時候,非淺才想起來問:“出什麼壞事了。”
他把胳膊盤在胸前只看著她吃,溫和的說:“等你吃完了再說吧。”
她擦了擦嘴說:“吃完了,你說吧。”
他指著盤子問:“怎麼吃那麼少?”
非淺難得著急:“你快說吧,說不定一會我不想聽了。”
他笑起來,眼睛很明亮,閃閃發光的那種,望了她一會才說:“逗你玩。”
非淺就低下頭繼續吃飯,他大聲笑出來,“我說你這人怎麼沒心沒肺的。”
她頭也不抬的說:“好過某人的狼心狗肺。”
某人還是笑,只是笑得有點無奈,“我明天要出差。”
她抬起頭問:“你以前不經常出差麼。”
仲微詞窮,咬牙講:“當我沒說。”
她才笑:“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他表情也沒即刻轉暖,“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非淺配合的瞪著眼睛“啊”了一聲,兩個人互視著忍不住淺笑起來。
送她到家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仲微下車送她上了電梯才捨得放手,又把快要合上的電梯門扒開,突然問:“姜非淺,你是我的女朋友吧。”非淺被他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有些發矇,可是他問得那麼平常,好像只是在好奇“姜非淺,你是我們班上的同學吧”一樣平常而詭異。臉沒來由的漸漸有些發燙,不知道回答了之後他會要求些什麼,所以有些喏喏,“算……是吧……”
他笑著說:“乾脆點。”
她跟著笑:“算。”
他站進電梯,攬著她吻了吻額頭,說:“那要每次送你回家到什麼時候。”
非淺咬著嘴唇說:“你不想送就不要送了。”
他笑:“你以為我要吻你啊。”卻把嘴湊過去誠懇的說,“要不你搬到我那裡去吧。”
她抬著頭瞪他,一臉的警惕。他坦然的解釋:“幹嘛這麼看我。我是說我那裡房間多空著也是空著。”
非淺撇嘴說:“你怎麼跟暴發戶似的。”
仲微狠狠的彈她額頭,她尖叫:“你怎麼總欺負人啊。”
他得意的笑著:“別說,彈腦門還真上癮。”
第二天上班還是繼續忙碌,第三天第四天依然,仲微一直沒有打電話來。直到第五天放假她正躺在床上睡懶覺,手機上終於有了沒有來電顯示的來電。她接起來很高興:“你回來了嗎。”
對方禮貌的問:“是姜非淺麼。”
非淺有點不好的預感,筆直坐起來規矩的回答說:“我是,請問您是哪位。”
對方還是禮貌的聲音:“我是周仲微的母親,我姓楚。”
非淺心裡咯噔了一下,恭敬的問:“阿姨,您有什麼事麼。”
楚頤慧平和的說:“沒什麼事,咱們見面聊一聊吧。你要是不忙的話下午三點鐘我派司機去接你。”
非淺不知道該如何應付,也知道自己應付不來,可是也不懂怎麼拒絕,訥訥的老實回答:“不忙。”
楚頤慧的聲音還是聽不出感情來,“那就下午見了。”
非淺沒想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