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時忽然一下子就焦急起來,恨不得一下子修成武尊武宗武帝。
奈何,蘇寐不謙虛的說一句,她在鍊師這一行是很有非同一般的過人天賦。可在武道這上邊,那就委實不見得有多少天賦了。
愈發焦急起來,自然就很難突破了。有時,急真的沒意義。
蘇寐緩緩吐了口氣,滿是喜悅,偏偏又煩躁不安。往肚子裡灌了三壺清茶,還是淡定不下來,尤其察覺王策隱隱快要突破的氣息,更加是焦躁。
她已經三十多歲了,若然再不突破,只怕衰老會很快來臨。雖然她此時看來,正值是一個女人最是成熟動人的時候,可是巔峰之後,就是衰老的開端。
最昂貴奢侈的保養品,她都用得起。可是,那些東西再好,也是身外物,不如自身的延緩衰老更有效。若然修成武帝,那甚至能恢復青春呢。
女人一輩子美麗的時間,並不會太多。她照著銅鏡,看著那美豔的容顏,卻生怕在上邊找出一條魚尾紋,心中一陣慌亂,成為鍊師以來第一次發現自己真的很不講究。
穿著打扮,隨便得簡直不像話,一旦投入鑽研,更加動輒幾天幾夜,邋遢起來什麼都察覺不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蘇寐紅唇張開,對銅鏡裡的自己說:“絕對不行。”
心亂如麻,是她心情的最佳寫照。咬唇半天,用力認真的對自己說:“老孃要好好的專心的修煉,突破!”
蘇寐握拳,她相信自己能突破為武尊。凡是鍊師,就沒一個是笨的,蘇寐她的修煉天賦馬虎,悟性卻不差。話說,多數地鍊師都有武尊修為呢。
咄咄,敲門聲戛然而起。
“進來。”蘇寐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忽然察覺不對,猛然回頭,揮手放出戰靈,厲喝:“什麼人!”
啪!房門驟然震碎,化為漫天的木屑激舞而來。蘇寐神色微變,凜然拂袖,靠罡氣擋下來,色變不已:“武尊!阿策?不好!”
一名男子面容充滿冷意在堵在門口,蘇寐揉身一動,啪啦一下撞擊,放出戰靈洶湧撲擊而去。這男子冷道:“雕蟲小技,也敢獻醜!”
一霎轟然激盪,蘇寐悶哼一聲,吃驚不已,一邊遙控戰靈激戰,一邊猛然抬頭,察覺一道氣息從天而降,赫然直撲王策的房間!
蘇寐啪啪的撞入另一個房間,一轉眼,那武尊冷笑撲擊過來。忽然間,頓時定足不動,隱隱冷汗直冒:“私人恩怨,我乃凌國渭水宗門下!閣下最好莫要插手。”
在桌子邊上,赫然是一名灰色青年,左手按在刀上。任殺看著蘇寐:“前幾日,我見過你。”
“我在休息,你們不該打擾我休息。”
蘇寐一霎躥出房間,這武尊冷哼一聲,跺足一動,罡氣席捲。剎那之間,赫然一個無比恐怖的氣息鎖定他,一轉眼,他只看見一道好比閃電的光芒在眼皮底下掠過。
然後,這武尊發現他飛起來,飛得很高,卻看見了他的無頭屍體!
任殺緩緩鬆開握刀的手,重新好像對身外物不聞不問的雕塑一樣。
……
陳醒從天而降,彷彿蒼鷹撲擊地上的兔子一樣,凜冽絕倫的一舉狂飆下來。
王策,殺他渭水宗的人,必須死!
陳醒能察覺,不少人正在暗中窺覷,然而,他絲毫不在乎,也並不放在心上。然而,他也從未想過,若然有不少探子發現王策了,為何始終無人動手?
王策明知有探子,又為何詐做一無所知,聽之任之。
陳醒不在意,從人皇時代取代宗派時代,變遷中斷斷續續的造就了宗派今時今日的超然。超然,也就是不免有傲氣,有時傲氣得對上朝廷都有優越感。
宗派人士的優越感是相當強大的,他自問根本不在意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