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帳篷。”花落雪突然開口,甜蜜的笑容在她的臉上,“就在公子帳篷左側的那一頂,公子右邊的那一個,是秋夫人的,再右邊的,是落雪的。”
秋子初腳下未停,將想想放到床上。
秦嵐立刻過去,小心的替想想脫衣,而秋子卻初卻已轉身過來,仍是笑咪為的看著花落雪:“天晚了,你下去吧!”
花落雪臉上的笑終於一滯。
秋子初又道:“記得,明天的早飯,多煮些粥……”
花落雪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僵硬,終於,在秋子初讓她,捧著水來侍候的時候,而掛不住。
猛的掀簾,衝了出去,連她的琴都忘記了拿。
秦嵐將想想衣服脫好,將她用被子好好蓋好,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剛輕輕轉身,但落入早已等在那裡的秋子初的懷裡。
“孩子她娘,看戲看得可高興?”
秦嵐輕笑,“秋公子如此傾情表現,我怎麼能不高興?”
“你不喜歡他們!”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
秦嵐一怔,隨即搖頭,“對我來說,他們都只是陌生人,是路人。他們對我,不具有任何意義,我不喜歡他們,因為他們沒有值得我喜歡的必要。”
秋子初勾了下嘴角,不再說話,只是輕輕放開她。走到琴邊。
“我來為撫上一曲,如何?”
秦嵐輕笑,可隨即搖頭,“想想睡著了。”
秋子初掃了一眼床上的想想,隨即眼前一亮,“無妨,我們去隔壁的帳篷去。這裡麼……”
他隨即彈了幾下出去,在帳篷的入口和想想的床前。
“不想要命,就讓他們來好了。”
淡定!狐假虎威(九)
淡定!狐假虎威(九)
秦嵐無語,事實上,她也有些困了,想要休息的說。
只是,沒給她開口的機會,她已被秋子初一把拉起,他的另一隻手,夾著那琴。
等秦嵐反映過來,他們已換了一間帳篷。
被秋子初按在毛氈上,他將琴放在案上。
然後,音起……還是之前花落雪彈的《邀月》。
不得不說,秋子初彈得比花落雪要好許多,不只是技法,更好的那一層,是意韻……
他的琴音裡,雖然也在邀請,可卻沒有花落雪那樣直白的幾乎淫諱的意境。他的琴裡,在邀請,邀她一起……
星夜共賞,月夜共乘,花間漫步,向月齊飛,比翼雙飛……
然後,然後……秦嵐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她不想如此失禮的,可是,伴隨著他的琴音,她的心突然就無比的平靜,像是回到了密林裡的空地,每天,三個人,有笑聲,沒煩惱。
安心,安心的她什麼也不想,只自在的做自己。
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想睡了,現在自然就睡了。
一曲終了,秋子初並沒有起身,他看著安然入睡的人,嘴角仍勾著淡淡的笑容,手下並沒有停。
琴音,只有先感動自己,才能感動別人。
只是,他所想到的,與她不同。
他想到的,是在月府,每一天,她都會不甘願的來那個小院,敲鼓給不知在哪裡的他聽。
他從來沒有告訴過她。
當他發現她沒有死的時候,那突如其來的狂喜。
而也是從那一刻,他還沒有發覺他對她的心意時,便已決定,要順應他的心來做。
留下她。
他還有事要做,所以,他不能離開,自然也不能讓她離開。
他每天都想看到她,那就只能繼續將她困在月府裡。
他做到了,每天,聽到她的鼓聲,是他最開心的時候,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