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脈脈的對視,久久無法轉移視線的深情現場。
卻是一個發呆,一個,眼裡有陰戾轉化為怒火,一點一點的,開始集聚,升騰。
這個該死的女人,在他的懷裡,居然也能發呆!
六月在想,皇帝曾說過,花家雖然花騎被囚,可外面還有他的人……如果真想釣魚,其實完全用不著花六月。
不論是花落雪,還是花騎本人,都比花六月更有利用價值。
淡定,皇帝賜宴,不好吃(十六)
淡定,皇帝賜宴,不好吃(十六)
花六月甚至想到了,是不是因為皇太后,怎麼說,皇太后都與花家有舊,難道是因為這層關係,所以,才會留花家的人一命?
可是,當初皇帝要在南城門口殺花騎一家的時候,根本又沒有皇太后什麼事啊!
六月實在想不通,當下也就不再多想,與她來說,並沒多大幹系。
回過神來,發現居然還躺在蘇墨的腿上,當下便是眉頭一皺,而唇邊,不知何時竟多了一個杯子。
“沒想到,愛妃居然有如此酒量,哪日,我們到是該好好對飲一翻才是。”看到六月眼裡回覆了神光,蘇墨立刻便知道,花六月回神來了。
不過,看著花六月的眼裡,已然沒有了怒火,更多的,反而是幸災樂禍。
六月聽到他的話,才感覺到,嘴裡有著淡淡的香味。不是茶,自然也不是什麼湯……
輕輕伸舌舔了一下,唇上還有著未盡的液體,才剛有這動作,杯子已然逼進唇中,裡面乘的液體,更是順喉而下。
好香!
這是六月的第一反映,隨即看向那杯子,立刻便明白,皇帝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是酒!
皇帝居然趁她發呆的時候,灌她喝酒?
真是個無恥的人啊!可是,誰讓她發呆了呢?誰讓他是皇帝呢?
慢慢的支起自己的身體,由躺變坐,掃了一眼廳裡眾人看好戲的視線,六月慢慢的移坐到皇帝的身側。
至於皇帝灌了她多少酒,她不知道,不過,她知道,喝了那些酒,她現在的頭腦還很清晰。
“現在對飲也來得及。”說話聲音也很穩妥,沒有大舌頭,或是語無倫次。
只是,話一出口,六月還是有些失神,她這是在挑釁麼?是不甘麼?否則,又何必在意,何苦提出此時對飲……
“既然愛妃有此雅興,朕便成全愛妃!”沒給六月反悔的機會,蘇墨立刻將話接了過去。
淡定,皇帝賜宴,不好吃(十七)
淡定,皇帝賜宴,不好吃(十七)
同時一招手,立刻有人又送上酒來。在兩人面前的桌子上,擺了整整一排,五六個酒壺。
廳裡的眾人已然看不懂,皇帝今兒個唱的這是哪一齣了。
個個面面相覷的同時,也樂得看好戲,自然,也有那些個心思重的,不停的思考,皇上這一反常,是因為什麼?因為何人?
便是那些後宮的妃嬪,也個個看著六月,眼熱的很。
“愛妃想怎麼飲?”皇帝掃了一眼那一排酒壺,笑咪咪的開口。那笑裡,含了多少算計,也只有六月看得清。
六月慢慢垂眸,從皇帝將話頭接了過去,她便有了今日被抬出去的準備。
所以,她只是淡淡的丟了兩個字出來,“隨便。”當然,六月會說這兩個字,還有另一個原因,那便是,她一點也不知道,這喝酒還有什麼講究。
既然不知道,只能任別人來定規則。
她的心中是破罐子破摔的打算,可聽在別人的耳裡,卻是另一番意思了,尤其是皇帝,聽起來,便是看輕一切,任你作什麼算計,我總能應對……
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