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微微側著臉冷冷的對著身後的碧玉說道“是嗎,你去將連翹帶過來。”
“是,小姐,碧玉這就去!”碧玉迫不及待的去找連翹,現在小姐要見她,肯定是要懲罰她,真是活該,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在背後說小姐的壞話。
很快,碧玉就將連翹帶到了荷花塘邊,連翹看了一眼站著的流蘇,便跪下行禮“奴婢叩見王妃。”
“知道本妃叫你來所為何事嗎?”
“奴婢不知。”
流蘇轉身,雙眸如冰看著地上跪著的連翹“是真的不知,還是不敢知!”
連翹心裡一抖,連忙俯下身子說道“王妃恕罪,奴婢真的不知道什麼事情,王妃就算要治奴婢嘴,也得讓奴婢知道才行啊!”
“真是伶牙俐齒,你是在說本妃善惡不分,故意找你麻煩嗎?”
“奴婢不敢!”
流蘇冷笑一聲“不敢,你有什麼不敢的,你是王府的丫鬟,就應該謹守王府的規矩,而你,竟然膽敢在背後議論主子,就憑這一條,本妃就可以將你拖出去砍了!”
“奴婢不知道王妃在說什麼,什麼背後議論主子,奴婢一概不知!”連翹一口堅持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就算王妃要罰她,也得有個理由,否則難以服眾。
流蘇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拿在手中把玩著“都這時候了還嘴硬,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碧玉,將她的舌頭給割了,看她以後還怎麼胡說八道!”
連翹嚇得臉色一白,可還是替自己辯解“王妃,奴婢是王爺的人,就算奴婢有罪,也應該由王爺處置。”
而碧玉也害怕的說道“王妃,奴婢……”碧玉拿著流蘇丟給她的匕首,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這種殘忍的事情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做得來。為什麼小姐會有這麼可怕的想法。
“是嗎,就算你是王爺的人那又怎樣,本妃是王妃,王府之中除了王妃就是本妃的權利最大,你只不過是王爺一時興起消遣的工具罷了,碧玉,愣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動手!”流蘇用狠厲的眼神看著碧玉,嚇得碧玉雙手不停的顫抖,害怕的走到連翹的身邊,慢慢伸出匕首。
連翹見此也是真的知道怕了,連忙在地上磕頭喊道“王妃饒命,王妃饒命啊,奴婢知道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王妃繞過奴婢吧!”連翹驚恐的看著越來越近的匕首,嚇得身子直往後退。
流蘇見碧玉膽怯不敢下手,眼裡閃過一絲狠厲,隨即上前奪下碧玉手中的匕首,左手捏住連翹的下巴,用力迫使連翹的嘴巴張開,右手舉起匕首對著連翹嘴裡的舌頭就要刺去,連翹用力推開流蘇,站起身就要逃跑,流蘇將手中的匕首用力一扔,匕首扎傷了連翹的小腿,連翹跌倒在地上,此時,王府的護衛正巡邏到此,見情形立馬將連翹攔住。
“卑職叩見王妃!”領頭的人一見到王妃便行禮“王妃,發生什麼事情了?”
流蘇慢步走到護衛身前,看著地上痛苦掙扎的連翹說道“這個賤婢,對本妃無禮,本妃要割了她的舌頭,挑斷她的四肢,看她還怎麼跑,然後將她關進府中的大牢。”
“不要啊,王妃,奴婢知道錯了,王妃繞過奴婢吧……”連翹不斷求饒,額頭都磕出血絲來了。
領頭的人立馬對身後的護衛說道“還不將這個女人拖下去!”
“是!”兩個護衛立即前去將地上的連翹拉起來,押送到王府大牢,連翹的呼喊聲也漸漸消失。
“王妃,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卑職要去巡邏了!”
流蘇微笑著點了點頭“侍衛長請便!”等到侍衛們離開後,流蘇才說道“碧玉,我們回房!”一轉頭才看見碧玉的臉色泛白。
“碧玉,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流蘇擔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