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回去嗎?我敬你。”
她說完,仰頭喝下一瓶。
被敬的女人一臉懵逼,不知道現在該如何選擇,看了看戰容川的臉色。
戰容川好像並不關心這裡發生了什麼,又讓王曉丹去點歌唱。
女人看到時晚眼裡的懇求,拿起包,起身走了。
下一個是個男人,時晚又拿了瓶啤酒敬他,說了同樣的話。
男人大開眼界地看了看時晚,又看了看周圍的所有人:“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誒!”
說完,他又戲謔地盯著時晚看,“那你覺得我值多少瓶啤酒?”
時晚保持著微笑:“你滿意為止。”
“好!女中豪傑啊!那你喝喝看!”
時晚沒有猶豫,仰頭喝下啤酒。
一瓶,兩瓶,三瓶。
“哇喔!今天是遇到酒仙了啊!”男人興奮地繼續望著時晚,期待著他繼續喝。
可他轉眼看到了戰容川,只一眼,他便站起身,說:“行了,我走。”
又到了下一個,同樣是個看好戲的男人。
他身邊的女伴說:“別為難她了,看樣子是真有急事要找戰總。”
男人嫌她煩,“要走你走!”
女人拿起包,就真走了。
路過時晚的時候,時晚對她說了聲謝謝。
女人腳步頓了頓,對著男人慾言又止,隨後放棄了,大步走出包間。
時晚再次開喝,她喝到吐,去了趟衛生間。
陸知夏緊跟其後進了衛生間,她緊蹙著眉:“你發什麼癲?非要求他?戰旭呢?”
時晚吐紅了眼,在盥洗池洗了把臉,“陸知夏,如果喝酒能換來戰容川聽我的請求,我覺得挺值。”
她沒有別的本事來和戰容川談條件,如果喝酒能換來一次機會,她覺得挺值,她也就只剩下這點本事了。
陸知夏莫名心疼,她總覺得時晚變了,可時晚總在笑,讓她總以為是自己想太多,可時晚是真的變了,她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讓時晚的刁蠻跋扈消失了。
時晚又吐了一陣,最後胃中真沒什麼吐的後,她才又洗了把臉,走出衛生間。
包間的人都離開了,除了戰容川和王曉丹。
時晚怔了怔,忽而覺得自己真是好運,那些人都不為難她了。
她轉頭對陸知夏說:“你也走吧!我想單獨和他聊。”
“到底是什麼事?”陸知夏微蹙著眉問,又看了眼戰容川懷裡的王曉丹,“她不也在?”
“我也沒資格叫她走啊!算我求你,你離開了,我才好開口。”
陸知夏糾結了片刻,選擇尊重時晚,“那我到門口等你,送你回影視基地。”
“好。”時晚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