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動好鬥之徒,生生被關了十六年,坐監期間他們除了練功之外便再無任何事情可做,武功進步超越常人許多也就不足為奇了。
程懷寶嘴角向上扯了扯,露出一臉邪笑,顯然心中在冒壞水,他一揮手道:“行了,這五個傢伙咱們雙尊盟收了,玉真你們該幹什麼便幹什麼去吧。”
程懷寶這話讓玉真等道士長長鬆了口氣,他們還真怕這兩位小祖宗不收五惡人哩,想想押送的路上自己等人受的苦,都有辛酸的感覺,自然不願在回程時再帶著他們。
玉真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恭敬的交給無名的手上,眾道士整齊的打過稽首,告辭而去。
程懷寶跳過來翻開銀票一看,整整一萬兩,不禁嘴巴一撇道:“不少嘛,玄青觀的油水夠足,下次有機會繼續刮。”
無名將銀票揣入懷中,淡然一笑道:“我回房練功了,這五個傢伙交給你了。”說罷轉身便向外走。
程懷寶不甘心的叫道:“木頭你開什麼玩笑?你才是大頭目,怎麼卻把所有的事都扔給我做?咱們的花園還沒搞定呢,我哪裡有時間?”
無名頭也不回,平靜的聲音傳來:“少裝蒜了,我知道你對他們五個很有興趣。”
看著無名漸漸遠去的背影,程懷寶搔了搔頭笑道:“臭木頭,這麼瞭解我做什麼?”
轉過頭來,程懷寶看向五惡的眼神有如黃鼠狼看雞仔一般,其中的危險神采與至真老祖幾乎一模一樣,真不愧是師徒二人。
五惡沒由來的打了個寒顫,心中暗叫這小子的眼神有夠邪門,其中一人兀自嘴硬道:“小子,趕緊放了五位大爺,不然大爺們能動了立刻拆了你的山門。”
程懷寶邪笑著點點頭道:“拆我的山門?你們很有種嘛?不知道麻煩老祖你們聽說過沒有?”
五惡入門時已是至真老祖下山遊歷的第三個年頭,由於玄青觀的老小道士們沒人願意提起那個恐怖的老傢伙,老祖返山之時他們又已在牢中關了六年,因此他五人皆沒聽說過老祖的大名,聽了程懷寶的話五人一起撇嘴,不屑道:“小子,隨便說個無名之輩便想與大爺們套交情?廢話少說,趕緊給咱們解開穴道。”
“無名之輩?”程懷寶好笑的唸叨了一句,看向五惡的眼神有如在看白痴,輕描淡寫道:“那小爺就讓你們這五個孤陋寡聞的白痴嚐嚐無名之輩傳下來的手段。”
片刻之後,一陣不似人聲的慘嚎之聲在雙尊院的上空響起,其聲音之慘烈尖銳,開創漢中府有史以來的紀錄。
令程懷寶始料未及的是,他一時心癢收拾了五個白痴惡棍,卻為雙尊盟帶來了莫大的“損失”。
首先是人員損失,惡棍們的叫聲太淒厲太嚇人,正在不遠處練習暗器手法的數十盟中下屬受了驚嚇,幾乎同時失手,一陣哎喲聲之後,倒了一片,不幸中的大幸是沒有死人,重傷六個,輕傷二十三個。
這還不算,還有更令程懷寶捶胸頓足的損失,他監工弄了半個多月的花園新房在同一時間發生倒塌事故,原因是施工的工匠被那陣慘叫聲嚇得慌了手腳,一時不慎碰倒了施工的梯子,隨即產生連鎖反應,梯子碰倒了架子,架子碰倒了還未固定的房梁,房梁砸塌了木柱,木柱倒了,已近完工的小樓也倒了。
小樓倒了,將樓邊剛剛挖好的池塘填平,池塘中的水飛濺而起。
大水淹了花園,本是清香四溢、無數奇花異草妖嬈爭豔的美麗花園,立時便成了泥濘沼澤。
不幸中的大幸,沒有死人。工匠們身手敏捷、經驗豐富,在架子碰倒梯子的時候,已做出了最為正確的反映——逃離險地。
結果雖然所有工匠皆灰頭土臉,滿身泥濘,卻只有區區九個人受了些許擦傷。
程懷寶欲哭無淚的看著一片大劫之後的廢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