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遲風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隨即原地站好,問她:「那……你能告訴我,我現在可以在你的沙發上坐下嗎,主人?」
江弄月被「主人」兩個字逗笑,緊接著聯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耳朵慢慢變紅,忙一本正經地輕嗽一聲,說:「坐吧。」
待奚遲風坐下,她又覺得自己大半夜當著他的面收拾客廳有點傻。
她一個人生活了這麼久,早已找到了自己最舒服的生活方式,而且她又不是把客廳堆成垃圾場,只是稍微有點點亂,其實仔細看看,還挺有生活痕跡的。
這麼一想,江弄月便不再裝模作樣,直接把手裡的雜誌往茶几上一扔。
算了。
奚遲風顯然也沒在意,只拉住她的手,將她往自己懷裡一帶。
等江弄月倒進他懷中,他便按住她的後背,在她頸側深深地嗅著。
江弄月覺得癢,又覺得有隱秘的慾望被他喚醒。她身體不自覺地貼得他更緊,嘴上卻說:「你煩死了,很癢的知不知道?」
奚遲風從她頸間發出聲音,低如囈語:「月月,我好想你。」
江弄月心口一滯,眼眶開始發脹發澀。
自從重新跟他產生交集以來,他們說過許多向前看,一起往前走的話,但從未正式說出過對對方的想念。
就好像,一旦說出想念兩個字,就會牽扯到回憶,回憶中好的壞的,就會一股腦地襲來。
曾經中傷過對方的言辭、行為,便會如一顆尚未完全拔出的刺,被「想念」兩個字,用力往肉裡一按,隱隱作痛。
再加上他們現在工作都很忙,連見面都要對照彼此的行程,「回頭看」更成了一件很奢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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