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我就可以做出和你一樣的酒來了?”
醇於瓊說:
“你做個屁。”
“那是啊,一樣的道理嘛。兩個都是意指境界,一個沙場百戰,一個酒桌上殺過百戰,同樣是一百場,能一樣?你剛剛不是說他是跟夜蘭帝的皇子一起出來的嗎,先不說從炎惢宗主懷中搶,能不能繞過他身邊的箇中高手都是一說。”
醇於瓊算是聽得明明白白了,手扶著額頭道:
“嘖……哎呀,你說的確實……但我不是要你去搶啊。”
“那怎麼?跪著求人家?”酉時醞誇張的做出奇怪的表情,戲仿著,“哎哎,行行好,求你給我點瑟舞爍丹丸,我拿去做酒,到時候分你一盅。這樣?”
醇於瓊道:
“你喊那麼大聲幹什麼,真是的。我話都還沒講完。”
“哼,你個雜皮。那你說,我看你能說出什麼花來?”
“你可知道,是誰帶他們來的嗎?”
“誰?”
“你爹!”
“我爹?這我還真不知道。所以呢?”
“你附耳過來。”醇於瓊於是在他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一些話。
然後酉時醞聽完之後,感嘆道:
“啊……虧你想得出來啊。”稍微頓了一下他又說:居然能出這麼不地道的主意。
酉時醞在驚訝過後,摸了摸下巴,眉飛色舞的又說:
“嘿~我喜歡!酩酊三傑竟然有你這號人!”他又頓了頓,醇於瓊正要發作,酉時醞搶先說:
“真是什麼人玩什麼鳥。”
“嘖!”醇於瓊甩了一個白眼給酉時醞。
“哈哈哈哈!”
以上這兩種迥然的聲音同時發出。
醇於瓊說:
“雜毛,你這話說得也太糙了。還玩什麼鳥,你這像是酩酊三傑的談吐嗎?”
酉時醞反唇相譏:
“誒,餿主意是你出的,那你知道酩酊三傑的那個傑字怎麼寫嗎?”
“你個雜毛,玩你毛去。你懂個壇壇,到時候你有種別喝我的酒。”
這時的酉時醞,醉了,自言自語的感嘆著:
“那不行啊!瑟舞爍,絕世珍品啊!名貴啊!又還是丹惢秘法煉製!不知耗費了多少人力,再由大千來釀,爹啊!這會得好好求你做這一局。瑟舞爍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