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皮一樣一跳一跳的頭髮在他的心間盪漾,陶醉中的野豬南瓜武士完全無視了僕從端過來的他最愛吃的甜瓜。
當他隨著千代子的移動而轉頭的時候,毫不知情低頭跪下高舉甜瓜托盤的僕人擋住了他的視線,發現自己的視線被遮擋了後,野豬南瓜武士憤怒的大吼一聲“八格牙路!”一巴掌拍飛了端著甜瓜的僕人,切好的甜瓜從托盤中摔落,掉在地上四分五裂,而倒黴的僕人被扇飛到了五六米外的隔牆上,紅的白的物體從牆體上緩緩滑下,一雙腿抽搐幾下後一蹬,不再動彈。
就這一瞬間的耽擱,野豬南瓜武士失去了千代子的行蹤,畢竟此地此時並非只有他們三人,野豬南瓜武士憤怒的站起身,發洩似的衝向了已經死亡的僕人,一路上他珍愛的甜瓜被踩的稀碎,他一腳踢在了失去頭顱的僕人身上,“啪”的一聲巨響,失去頭顱的僕人猶如一顆被高速移動的木棍打碎的西紅柿,各式臟器碎肉鋪灑一地,他失心瘋似的大吼大叫,眼看就要喊人下達命令讓所有人都停下來以便於找到那個讓他心動不已的瓷娃娃。
“啪”的耳光聲響起,野豬南瓜武士的野豬頭盔都被打飛了出去,在半空中瘋狂的旋轉最後落在了一塊甜瓜上,然後帶著甜瓜在地上旋轉的像個陀螺。
噸位級的野豬南瓜武士也旋轉了好幾圈以後才轟然倒地,過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清醒過來的野豬南瓜武士抬頭看到了一名揹著忍者直刀的黑衣忍者,這名忍者只露一雙凌厲的眼睛,渾身上下都是黑色,沒有半點能夠表面身份的標記。黑衣忍者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伸出食指指著野豬南瓜武士,隨後晃了晃手指,然後食指收回伸出大拇指對著自己的脖子劃了一下,最後昂了一下頭,瞬間消失了。
就這麼簡單的動作,野豬南瓜武士額頭上佈滿了黃豆大小的汗珠,他連忙爬起來,立正站好,猛地頭,大聲的吼道“海逸!”巨大的聲音響徹整個驛站,但並沒有任何人野豬南瓜武士的吼叫聲有任何反應,上車的繼續上車,下車的繼續下車,裝車的繼續裝車,似乎此刻大家都失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