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後,迅速的跑了起來,同時按了下戴著的墨鏡右邊的鏡片,在短短的一分鐘內就將整個公園轉了一圈,隨後說道:“路燈燈杆破壞5根,需緊急更換隻有兩根,位置分別位於入口右側60米和90米處的岔口,需移除的倒地樹木有2棵,以這兩杆路燈為直線,位於90米岔口正前方15米處的河邊,明天讓外事人員到公園做最後收尾。”隨後他緩緩地走出公園,開車離開。
15分鐘後,一輛施工車停在了相同位置,一隊頭戴電氣安全帽,絕緣手套和膠鞋的施工人員帶著嶄新的路燈杆和燈具魚貫而入,不到20分鐘,所有損壞路燈被更換一新,倒下的樹木也被搬走,殘留的樹樁被齊地切割,鬆動的根部也被夯實後灑上了一種綠色的粉末。
至此,石湖公園內的所有痕跡均被抹除,剩下的就是神秘的外事人員負責的公園最終收尾了。
在通往城郊的疾馳的救護車車上,光頭像一尊石像一樣坐在副駕駛上一動不動。救護車的後面車廂內的幾人正在忙碌,他們將車廂右側上方的冷櫃開啟,將裡面裝有碎冰塊的袋子拿出開啟,然後將碎冰鋪攤在殘肢上,三個裝著人體的袋子被固定在車廂的左側車壁上,車廂壁上從上到下露出了3個兩米長半米寬的活動板,一端固定在牆壁上,另一端依靠兩根手指粗細的繩子拉住固定以保持其水平。
突然,光頭從副駕駛的座位上起來,拉開旁邊的活動門,走進了救護車後側車廂。幾人的工作已到尾聲,正準備合上冷櫃蓋的時候,光頭進入到了車廂內。光頭制止了他們合上冷櫃蓋的動作。隨即光頭檢查了一下這三個袋子以後,說道:“將2號袋放入冷櫃,把1號袋和3號袋換成透明袋,隨後往1號袋內倒入10升37攝氏度的生理鹽水,往3號袋內倒入兩袋碎冰和5升生理鹽水,注意,3號袋子的換裝動作輕點,上面要活的。別給我弄死了。完成以後仔細觀察並記錄異常,3號有任何特殊異變需要馬上通知我。”
隨即光頭回到了車前的副駕駛。車廂後面的幾個罵罵咧咧分成3組開始的工作。他們手段粗魯行為粗暴,由於冰櫃的寬度不夠,不能將2號袋平放入內,並且深度也有限,況且裡面還有其他物品,所以負責2號袋的人對冰櫃一整粗暴的扒拉之後,將2號袋側起來塞進了冰櫃內,好不容易塞進去以後發現冰櫃蓋子蓋不上,猛的關了幾次也沒能成功關上,為了保證2號袋的製冷,分別將前後的碎冰撈了一部分出來平鋪在2號袋子上。
此時負責1號袋子的人已經完成了換袋的工作,注水也步入尾聲,負責3號袋也就是裝有左佑袋子的兩人剛換好袋子,兩人一人去拿生理鹽水,一人去碎冰機內拿碎冰,負責2號袋的人將手裡多餘的碎冰一股腦的砸到了左佑身上。
遇碎冰襲擊的左佑突然驚叫而起,雙手做出防禦狀,一副驚嚇過度的樣子,而周圍工作的人對此卻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半晌,左佑才發現自己在車廂內,眼前有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在自己身邊忙來忙去,其中一人拿著大瓶的水往自己身上倒去,一個將一箱子碎冰平均的鋪攤到自己的身上,左佑伸手去抓往自己身上撒碎冰的人,一邊說道:“醫生,我怎麼了,你在做什麼,為什麼往我身上倒冰塊和水,這是哪裡,你們要把我送到哪裡去?”
但是這幾個人任然沒有任何反應,收拾袋子的收拾袋子,拉拉鍊的拉拉鍊,沒有任何人做出任何在左佑看來正常的反應。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沒有人看著他。左佑也沒有抓住任何東西。
左佑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並沒有能夠觸碰到旁邊的人,反倒穿過了這些人的身體。左佑一下子愣住了,這是到底發生什麼了?再次對周圍人喊叫並嘗試觸碰以後,左佑唯一可以確定的事情是周圍人看不到自己,雖然自己可以聽到他們說話,可以看到他們,而他們卻不能察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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