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之前和那個深淵大佬的交流情況來看,這難道就是大佬留下的兩把武器的制衡效果?看來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不過現在既然已經被惡鬼丸吞噬,並且也脫離大佬們的注視,那麼就需要儘快解決在美利堅的最後事情,然後回到天朝再想辦法解決好了,畢竟留在這裡的風險太大。”左佑看著在自己胸腔內像心臟一樣緩慢跳動的黑色珍珠喃喃地說道。“不過按照這個趨勢發展,我很可能還沒等離開美利堅就被這種子給搞死了,要不我現在隨便找個教堂去求大佬幫忙?可這樣我不是白白捱了幾刀麼?我特麼真是灑壁!!”
在左佑懊惱的同時,森藍丸已經弄醒了司機,一段時間後來到了機場,左佑在車停下後就醒了過來,同森藍丸一起值機,但奇怪的是,目前去拉斯維加斯的乘客就只有左佑和森藍丸,左佑也沒有多想,畢竟現在有個大麻煩正在自己的胸口蹦躂。
登機後左佑根據機票上的座位號來到了頭等艙,也沒有同森藍丸說什麼就直接躺了下去,繼續回到意識空間去研究種子,想辦法解決問題,不一會兒左佑感到飛機貌似晃了幾下,但很快就平穩了下來,左佑也就沒有起身找個美利堅空媽來問一問究竟發生了什麼的意圖,至於為什麼要叫空媽而不是空姐,畢竟年齡擺在了那裡,也許這些空乘人員在二十幾年前是名副其實的空姐,可在崗位上工作了二十到三十年的姐妹們到如今只能叫空媽了。
但在意識空間內,左佑突然莫名的感覺到心慌和煩悶,終於左佑決定迴歸正常,找個美利堅空媽要一杯果汁,可左佑剛睜開眼睛就發現一把朱槍從正前方刺來,現在左佑正平躺在頭等艙的座椅上,還繫著安全帶,雖然以左佑目前的身體素質,一般的安全帶根本不能束縛住左佑,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左佑沒有能第一時間閃開刺過來的朱槍,槍刃刺穿了左佑的胸膛,但這把朱槍並沒能完全穿透左佑,在朱槍的拖動下,左佑被從座椅上一點點的挑到了半空中。而剛才纏繞在左佑身上,束縛住左佑的安全帶在左佑移動的時候就突然消失不見。
被朱槍刺中以後,左佑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和全部的力氣,現在的左佑就像一個剛失去生命的人一樣,耷拉著腦袋,被人用朱槍挑在空中。左佑現在很想抬起頭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襲擊了自己,但使不出半點抬頭的力氣,只能看見刺進自己胸膛的槍頭和一小段槍桿,這是織田的朱槍!
“哈哈哈,天朝有句古話叫‘風水輪流轉!’,幾天前你不是很厲害麼?不是說放我一條生路麼,怎麼樣,現在有沒有後悔?”織田君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別廢話了,據我所知,電影裡面所有的反派都因為話多被反殺!快點做正事”這是小東西164的靈魂波動。
左佑正要靈魂出竅來確認眼前的情況時,長槍上傳來一陣猛烈地推力,左佑背部抵在了一片牆壁上,牆壁出現了大量的血管般觸手,將左佑呈大字固定在牆壁上,現在左佑終於能夠看清眼前的的兇手了。
熟人織田君騎在熟悉的棗紅馬上,手上握著帶著鎖鏈的朱槍,原本的飛機現在只剩下了幾個座椅和底座,並且這些座椅和底座正在被迅速地腐蝕著,地面上是黑紅色像血肉一樣的地毯,不遠處還有樓梯和各種日式擺件。森藍丸畢恭畢敬的站在織田君身後方。
左佑想要說點什麼,可現在不知道被人做了什麼手腳,肌肉鬆弛,除了呼吸外,左佑連眨眼的力氣都沒有,並且現在眼皮也越來越重,左佑平盡全力才沒有昏睡過去。至於靈魂,不知道什麼原因,左佑現在想離體都做不到。
“君上,我還有事需要稟報!”森藍丸突然說道。
“什麼事情等下說也來得及,不過你這次的確做的很漂亮,等164奪回了失去的軀體,我會好好的獎賞你的!森醬”織田君心情很不錯,拔出了朱槍掛回到棗紅馬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