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織田君的推波助瀾下,海量人員參與了地區的深入探索,幾天過去後,一份詳細的地圖圖就交到了織田君的手中,但除了地圖本身外,並沒有任何算的上有價值的東西,這次幾乎一半人員參與的點亮地圖的行動可以說是圓滿結束也可以說是無功而返,圓滿結束在於點亮了實控地區的地圖,除了少量武士行使‘切舍御免’砍殺幾位平民外並沒有任何折損,無功而返在於在點亮的整片地圖上根本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植物和大型動物,至於擁有能力和神力的怪獸連根毛都沒有,貧瘠的不像話,反而倭國本土那麼彈丸大小的地方各種怪物怪獸陳出不窮。
盯著牆上的地圖看了許久的織田君最終還是放棄深究這個問題,與庫庫爾坎城的戰爭已經開始了,雙方心照不宣的開展了演習式戰鬥,這幾天過去,傷亡極小,猴子完美地履行了他應該履行的職責,不過此時惡魔一方帶來了擁有大量火器的機械化部隊突然從陸路參戰,看來那一位已經說動了中立之地參戰,陸路那一邊打的極為慘烈,並且戰鬥到現在,庫庫爾坎城都沒有迎來應有的後援,但織田君始終對那一位心存忌憚,並不肯增兵大舉進發,而是冷冷地看著中立之地的機械化部隊和庫庫爾坎城火併,並將幾乎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內政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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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左佑所在的山谷外迎來了一家四口,看起來像一對帶著兩個小孩的中年夫婦,小男孩稍微大一點,約十來歲,小女孩只有4歲不到,這一家人來到這裡後就開始搭建帳篷,中年男子腰間別著一長一短兩把武士刀,以馬尾的方式扎著一頭長髮,在完成了帳篷的搭建後,他來到了樹林的邊緣,在找到一棵枯死的樹前,他的抽出長刀,一躍而起跳上大樹,一道寒光閃過,而後他收刀入鞘,拖著一根手臂粗細的樹枝落下,此時穿著和服的女人已經在溪邊找到了幾塊合適大小的石頭,在帳篷不遠處壘起一個小小的石頭平臺。
男人在將樹枝拖過來後擷取了兩段木頭後將剩下的接近5米長的樹枝留給了十歲左右的男孩,隨後男人再次走進了樹林。
男孩拿著早已準備好的小手斧,開始砍伐多餘的樹杈,四歲不到的小女孩則將一路上斷裂的小樹枝撿起來送到了和服女人身邊,和服女人點燃柴火,架起一個小鐵鍋,煮起了粥。
不一會兒男人就提著一隻活兔子歸來,此時男孩剛完成了劈柴工作,此時正在收拾殘局,看到男人歸來,他畢恭畢敬的接過男人手中的白色兔子,四歲的女孩拿著一把帶鞘小刀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十歲的孩子拔出小刀,一刀切開兔子喉嚨,而後將兔頭割了下來,他手法純熟,如行雲流水一般的將這隻兔子的皮給扒了下來,放在旁邊的石頭上,而後將去皮的兔子剖開去掉內臟,切塊。
在男孩處理兔子的時候,男子將剛才擷取的兩端樹枝用肋差削成了一大一小兩把木刀,和服女子將小男孩切好的小肉末加上油用木鏟子均勻地抹在燒的通紅的石頭上,而後將烤熟的肉末刮下,放到正在小鐵鍋中沸騰的粥內攪拌了起來。而後用男人制作木刀的副產品——長木籤將大塊的肉串起來放在篝火邊烤了起來。
4歲的小女孩跪坐在一塊四四方方的墊布上,十分有眼色地幫助著正在忙碌的三個人,整個過程中他們沒有說過一句話,看起來十分默契。
吃過飯後,男子跪坐在溪邊,和服女人收拾殘局,一大一小兩個孩子拿著男人剛做好的木刀站在一大一小兩顆樹前,一邊“嘿。蛤”地喊著口號,一邊用木刀劈砍著身前的樹。
終於,孩子們的聲音引起了山谷中的野人的注意,他偷偷的爬上山脊,默默地看著這一家子,一直到太陽落山,這一家人進入帳篷,放下帳篷幕布後,他才依依不捨的離去,回去的路上,他原本平靜如水的心境泛起了波瀾,他睜著眼睛躺在樹上,久久不能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