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這樣對我麼!我親愛的——”長著三對翅膀的旦巨佬滿面春風。
“——停!停!停!別整這死出!”應龍有些破防的樣子。
“這離我的神國很近,所以什麼事情都別想瞞著我!”旦巨佬一面說,一面盤腿坐在了應龍(左佑)的身側,但此時他背後的翅膀似乎有些礙事,最終祂罵罵咧咧的縮小了翅膀,拿下頭頂的光環哈了口氣用身穿的白亞麻袍子擦了擦又放了上去,然後才瞪大了眼睛看著臉色鐵青的應龍(左佑),一副虛心學習認真聽講的態勢。
眼看這貨消停了,應龍終於再次開口:“我想——”
“——哎呀!你額頭有點髒,我幫你擦擦!!”旦巨佬出聲打斷,並伸手過來。
某龍額頭青筋暴露,渾身顫抖,但並沒有多餘的動作,放任這個長著三對翅膀的鳥人動手動腳,認真的看著著身前的阿爾克魯斯忒斯,並說道。
“阿爾克魯斯忒斯,你願意和我去東方麼?”
“和你去東方?去幹什麼”昂頭看著天空的雷雲阿爾克魯斯忒斯有些漫不經心的回覆道。
“那裡還存在你的族人,現在更名叫黃巾力士了”旦巨佬搶白道。
“族人?麻煩你倆抬頭看看天,這也是我的族人搞出來的!你這些話可以留著,等我消亡了去跟尤格多米拉斯.烏拉坦去說。”現在的阿爾克魯斯忒斯一心躺平準備將擺爛進行到底。
“那麼要不要和我做個交易呢?我可以給予你復仇所需的力量!”頭頂光環的旦巨佬立刻見縫插針的說道。
“這話你也可以根尤格多米拉斯.烏拉坦說,這個提坦族的敗類就是靠著陰謀詭計和骯髒的交易苟活到現在的!”阿爾克魯斯忒斯不為所動。
“史書上的寥寥幾筆,是留名者的波瀾壯闊,是無名者的顛沛流離;所有的一筆帶過,都有著萬千心機。”左佑的聲音響起。
“凡人!這裡有你說話的份麼!”聽到左佑的聲音後阿爾克魯斯忒斯十分佈滿。
與此同時旦巨佬有些嫌棄的拉開了與左佑的距離,姿態從之前的親暱變得厭惡,香餑餑一下子成了臭狗屎。
“早和你說了,你認真聽著就行,別說話”左佑的聲音變得中正平和,同時旦巨佬又靠了過來。
“你的目的是拉攏祂,可你的關注點錯了,是!您老生猛,強力,擁有極高的江湖地位,可是您抓不住重點,怎麼能說服成功?”左佑再次恢復聲音,旦巨佬開始遠離。
“你覺得你一個凡人就行?”旦巨佬有些不滿的說道。
“廢話!要不我為什麼出聲!不是說你們地位相當就能夠成事的,現在的情況相當於這哥們站在高樓天台邊緣因破產要尋短見,你倆是談判專家,不過你們一個巨有錢,上來就準備從源頭解決問題,不就是破產麼?小意西拉!把靈魂賣給我!我給你想要的,完美解決破產問題,另一個上來大談家庭親情,試圖喚醒這個上頭——。”左佑說的興起站了起來指點江山激昂文字。
“——財富和親情麼?很恰當的比方!不——”旦巨佬話還沒說完就被捂住了嘴巴,但祂沒有掙扎,反而安靜了下來,無他,身邊多了一個挺拔的黑衣少年。
“——繼續說!”應龍從左佑身上跳了出來,制止了旦巨佬。
“你們的做法沒有問題,可你們的目的是什麼?是制止這個傢伙跳下去,是需要抓住祂真正的心結,是!我不過一個凡人,和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神靈相差巨大,但很多時候,能讓一心尋死之人放棄擁抱死亡念頭的,往往不是同類的勸導,而是能讓他觸動的事務,比如一棵艱難生存在天台狹縫中的雜草,一隻努力飛翔的蝴蝶,一條髒兮兮的小狗——”
“——可以了,不需要用這麼長的排比句來貶低自己(s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