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問題,就散會吧。對了李先生。理事會非常感謝您在這次突發事件中的貢獻,所以這次您申請的東西被取消了。”
“什麼?”李院長憤怒的站了起來,像一頭暴怒的雄獅。
“別誤會,可能是我的中文表達有誤,是您這次申請的藥物用不上了。理事會認為您這次居功至偉,為表達嘉獎,已經在給您的孩子做全面的治療了,並且由於使用了相當珍貴的藥劑,您孩子的身體素質還將遠超常人。明天的這個時候您應該可以透過影片和您健康的孩子聊天了。”
聽到這番話的李院長失神的跌坐了下去。隨即抖抖索索的伸手去掏西裝左內側口袋,從裡面拿出一個藥品。旁邊的金醫生幫助他吃了下去。
“謝謝,謝謝理事會。他什麼時候可以回到我身邊?”李醫生在吃完藥恢復了一下後問道。
“暫時不能回到您身邊。”維多利亞說道,然後在李院長髮作之前快速的說道:“但您可以隨時回到美國去看他,畢竟理事會希望您以工作為重。”
李院長彷彿一下子老了十歲。他明白理事會需要人質。而他在踏上這條賊船之後根本就沒有了反悔的餘地。
當李院長失魂落魄的離開會議室的時候,維多利亞的手機上收到了一條簡訊,隨即叫住了正要進入電梯的李院長。“佩女士給我發來訊息,說是考慮到您多年來為理事會做的貢獻,您的孩子後天將作為訪華使團的工作人員抵達天朝。然後你們倆有一個月的假。”
“謝謝,謝謝理事會”李院長老淚縱橫。那雙將手術刀拿的穩穩的手抖得像個患有帕金森綜合症十年以上患者。
當維多利亞目視李院長和金博士離開以後,對身後站的西裝男說道:“對於那個左佑的事情,我覺得沒那麼簡單,你派人盯著金醫生”
“那李院長呢”
“這個老頭子心思應該不在這裡了。除了他的寶貝兒子,他現在應該什麼都顧不上管了,他為理事會賣命這麼些年也就為了這重病兒子。現在終於痊癒了,理事會本可以拿他兒子當人質,可現在給他送了過來。意思就很明顯了。根本不怕他鬧什麼么蛾子。只要他兒子還活著,這老頭就掀不起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