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衣服袖子扯掉的產物,他站在臺上就彈起了吉他,粗獷的美洲鄉村音樂時隔4年再一次的出現在了舞臺上。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酒吧裡的人群跳的更加瘋狂起來,這麼多年壓抑的心情好像一下子就爆發了,左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個籃筐,拿起黑布套了起來,然後在黑布上有序的扣出帶有間隔的方框空白,然後跳了起來,將這籃筐倒扣在了天花板上的光球上,然後用兩根長繩將裝有光球的多孔黑布籃筐給吊在天花板上,最後旋轉籃筐讓這兩根長繩纏繞在一起,當左佑放手後,一個粗製的酒吧旋轉頻閃燈就此成型,酒吧內的照明一下子就昏暗了起來,越來越有氣氛了。酒吧內的聲音越來越來大,裡面的人瘋狂的宣洩著壓抑已久的情感,瘋狂的大吼大叫,喧鬧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傳出去好遠,這強烈而熟悉的節奏和音樂讓更多的人離開了室內來到了酒吧加入到了狂歡之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左佑製作的酒吧旋轉頻閃燈爆炸了,耀眼的強光讓酒吧裡所有人都冷靜了下來,左佑貌似剛好將腦袋埋在了一處豐腴的肉團內避過了強烈刺眼的光照。
看到滿屋的高階祭司和侍衛,來人剛要發作揪出始作俑者,這時米麗莎和另外一名神眷者也來到了酒吧,裡面的狂歡的人群迅速擺脫了酒精的束縛,迅速分成了三個團體,左佑被查爾斯和特里克·卡馬喬掩護著來到了米麗莎的背後,這三名神眷者看著這狼藉的酒吧,以及各自身後的一群渾身哆嗦的祭司和侍衛,最終沒人說話,各自領人離開了這裡,留下了一群奴隸收拾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