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壁上的苔蘚散發熒光,使得整個地下空間內的照度在20流明左右。
來到這裡後,任路將滑板立在了正中央化為了一塊冰碑,左佑現在以羞射的姿勢站在路哥製冰碑內一動不動,任路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傑作後十分滿意,當他準備離開離開時瞟了一眼滑板內人的臉,隨後呆立當場,冰碑內赫然就是任路自己的相貌,如果不是裡面的人身無片縷姿勢羞射鬼畜,完全特麼就是在照鏡子。
任路一下子就急了,迅速加厚了冰塊的厚度,同時讓冰塊變得渾濁,準備讓外面的人看不清楚裡面人物的五官面部。
“路哥~!”
當路哥聽到陌生的聲音喊他的名字後,瞬間冷靜了下來“誰在喊大爺我?站出來~!”,同時吊兒郎當的將一隻手放到了身前的皮帶扣處。
“我是左佑啊。路哥!”
“左佑?原來是你啊,你什麼時候來的?”任路慢慢轉身背對冰碑,面向進來的放方向站好,聲音變得熱情起來,朝向冰碑的左手手心內,一個小型的漩渦冰晶球正在緩慢成型。
“你不記得我了?”左佑有點鬱悶,身前的任路分明早已忘記前幾年前作為任務物品的左佑了,現在的任路只是在虛與委蛇,小心謹慎的尋找他認為的潛伏進來的敵人。
“沒有啊,哪能呢,話說這幾年你過的怎麼樣,怎麼突然來這裡了?”任路開始套話。
“我特麼在你的背後,我在你搞的冰球裡面,你特麼早忘記我了~!”左佑憤怒了。
“在我背後?冰球裡?臥槽~!”任路才反應過來剛才不是有人在說話,而是精神上的溝通,任路在看到冰塊內人物臉龐上自己後方寸大亂並沒有很快分辨出說話聲音和精神交流。
“左佑?話說我們以前認識麼?”任路並沒有散去手裡的冰晶球,並和冰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幾年前在大黑山島附近,你和獄大佬曾將一隻狼人送回國,中途還遇到阻截,獄老大還變成巨大水元素和個蘿莉吸血鬼打個不可開交。。。”
“然後呢?”任路並沒有放鬆警惕。
“。。。面對疾風吧~碧池!”左佑無語了一段時間後說出了路哥當時的中二臺詞,任路當場就臉紅了,感覺在爆發的邊緣。“我就是當你和獄老大救出的狼人~!我叫左佑。”左佑連忙趕在路哥暴走之前說道。
“你到底是誰,左佑早在大荒島的江城軍區演練中就犧牲了!”任路不相信左佑的說辭。
“我放棄了,不過你在找到我的時候說過,總算找到你了,如果你不相信我是左佑,那麼你為什麼會說這句話~!”
“你不需要知道,安靜的在裡面待著吧~!”任路說完轉頭就走。
“任路~!我頂著你的臉,等下丟人的人可是你~!”
“你特麼到底想怎樣~!”任路迅速轉身。
“我要你相信我是左佑!”
“好,我相信你是左佑!”
“你立字據!”
“立你妹!勞資哪來的紙筆立字據”路哥咆哮的聲音響徹整個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