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秘書並沒有抓到崔實的戰友,這個人好像從未存在過似的。根據崔實提供的資訊,酒店卻說這個人未曾住店,酒店也沒有這個人入住的記錄,手機也關機了,從信話局得到的資訊,此號碼的主人並不是崔實的戰友陶澤,而是一名五年前就入獄且從未假釋的服刑人員,但此號碼這段時間的通話定位的確位於江城。而陶澤的最後資訊則是十年前去美國的出境記錄。後楊秘書將此彙報給歐陽首長後,暫時地將此事擱置了。
此時,陶澤正位於江城新濠別墅區,正使用特製的防定位手機打著電話,之前的手機卡在和崔實最後一次通話後就被陶澤取出來銷燬了。陶澤在電話結束後看似呆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美麗的江景。可緊攥的雙拳體現出陶澤的心情並不像表面上那樣平靜。視乎在痛苦且努力地想掙扎出周圍緊緊纏繞的看不見的蛛網。
良久,陶澤拿起茶几上的手機撥出了視訊通話,對面是陶澤的兒子陶宇鑫,陶宇鑫的面孔能隱約看出陶澤的樣子,這十來歲的孩子正躺在病床上,欣喜的看著父親,問父親什麼時候回來,自己馬上就要過生日了,和父親說著上週全班同學都過來看過自己了,自己暗戀的女同學還給自己帶來了一份手寫的賀卡,自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返回學校學習了。
陶澤笑著說很快了,希望宇鑫在爸爸不在身邊的日子裡能夠堅強的面對所有一切,希望宇鑫能成為一名男子漢照顧好媽媽,爸爸永遠以你為豪,然後將旁邊由金屬製成的大型帆船模型拿了過來,帆船上門窗都可以開啟,銅絲編制的風帆還可以自如展合。生日禮物也準備好了等等。
父子之間的影片完成後,陶澤下樓將帆船模型快遞了出去,收貨地址是美國佐治亞州州立醫院血液內科住院部206室。
回到別墅臥室的陶澤再次拿出了電話,電話接通後,雖然還是之前的人,但這次陶澤卻不在猶豫:“我會親自動手,但你們必須現在就完成宇鑫的治療,十天後有大型演練,你們必須在我動手之前讓我看到健康的宇鑫,否則一拍兩散,大不了老子再找個女人生個兒子!”
電話那邊沉默許久後同意了陶澤的要求,陶澤所需的東西也會在8天后送達。
韓國首爾江南區的某豪華別墅內,金辰俊砸碎了所有能砸爛的東西,對著影片電視歇斯底地吼叫著。突然金辰俊定住了,面朝下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後脖子上插著一根麻醉針彈。金辰俊並沒有完全失去意識,嘴還一張一合的說著什麼。房門被開啟了,一位頭髮花白身著筆挺西裝的老人走了進來。一腳將金辰俊踢到了牆邊,在面對電視影片說了幾句話後結束了通話。金辰俊在通話結束後十分鐘就恢復了正常,不再歇斯底里,在默默的叫來僕人收拾殘局後,開啟了房間的暗門,拿出一個長約2米,寬0.5米厚十公分的箱子,最後盤坐在地,將這個箱子橫放在雙腿上,雙手向兩側展開,輕輕的放在箱子上,開始了冥想,只是脖子後面的麻醉針彈因為之前的動作一顫一顫的有點破壞氣氛。
維多利亞再次來到了江城,這次是作為迪克廝摩醫院董事會代表出席天朝就私立醫院地下研究所一案。迪克廝摩私立醫院董事會聲稱地下研究所均為李院長一人所為,董事會要求天朝政府解封私立醫院,儘快使醫院正常營業,避免廣大患者因政治因素得不到有效的救治。並引導國際輿論使江城湧入了大量外國記者和工作人員。
迪克廝摩私立醫院地下研究所的廣場上,原本位於中央的巨蛋早在天朝人員接管此處就已經消失。之前巨蛋所在的位置留下了一圈日式結界的焦痕。根據天朝相關專業人士的鑑定結果標明,這個使用了昂貴材料的結界封印用於單向長距離傳送,根據空間中殘留的氣息,應該動用了日本傳說道具大蛇の鱗。但在地下實驗室內也搜出了不少用人類肢體培養的異種植物,以及專門針對亞裔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