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著白森轉行一般,瑟瑟風動,寒氣迫人。
……
何景身邊的一個瘦高個,看到白森不主動出擊的態勢,很是不屑的嗤笑了一聲:“原來白森也不過如此,居然這般膽小,硬碰都不敢!嘿嘿,這樣的手段,哪裡會是咱們的何師兄的對手!何師兄出馬,定能制服這廝()!”這廝明顯的在睜眼睛說瞎話,他本身也是一名先天高階的好手,不可能看不出戰局的走向。此刻說這樣說,就是在拍何景的馬匹。
他可聽說了,孤鶩峰的人,已經暗中跟何景搭上線了。以孤鶩峰的操作手段,他日何景進入孤鶩峰,那是小意思。只要何景進入孤鶩峰,以何景的資質,往後成為首座弟子,那是小意思。這就是潛力,不妨礙他巴結何景,若是何景暗中使力,將他也弄進孤鶩峰,那也是美事一樁。
何景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似有得意的瞟了一眼這個人,道:“慢慢看吧。白森的實力不會只有這樣。”他雖然在反駁追隨者,但是言語中,難免流露出飄然之意。任誰被他人吹捧,心裡都會起膩子。更何況,原本的何景,就是這樣的一種性格。
邊上的一干人,都嘿嘿乾笑起來。一時馬屁連環,媚語高疊,轟得何景的小心肝可算是受用之極。
……
突然,原本繞行的年巍一個急停,趁著他捲動出來的殘影尚未消散之際,掌心的一隻判官筆豁然脫手飛出,對著白森的腦袋就紮了過來。他這一手,可算是積勢而出的一擊。點點罡風,有似根根針刺一般,化作銳氣道道,轟向白森的後腦。
白森目光一沉,低吼一聲,左臂後挫,側頭一片,鐵掌後掃,鐺~頓時拍打在從後面射過來的判官筆之上。粗重的判官筆,轟的一聲,被他的鐵掌掃落,倒飛而出,跌出石臺,轟在地面,直沒至柄。
好強悍的掌力!其他一眾圍觀這場比賽的新人,全都倒抽了一口涼氣,紛紛再想,如果這一掌拍在人的身上,豈不是一掌可斷人性命?不容他們繼續遐想,年巍的第二波強悍的攻勢接踵而來。他趁著白森掃飛那隻判官筆的當口,且自己的人藏在白森身後的間隙,另外一隻判官筆捲出尖厲的嘯聲,突然捅向白森的後背。
白森咧嘴冷笑,右掌十分詭異的擎出,不偏不倚的正好握住判官筆的筆尖,左腿突然一掃,整個人原地一個翻轉,原本背立轉向正面對立,低喝一聲,層層真力在他的手掌之上衍生,和年巍奪起這隻判官筆起來()。
二人,現今生成了一個角力的態勢。對於角力,一眾人明顯看衰年巍。果然,沒有僵持片刻的功夫,年巍臉龐突然漲至通紅,啊的一聲低鳴,雙臂突然一震,原本緊緊握在手中的判官筆似乎是被白森給奪了去。
白森很詫異,他並沒有加持最大的真力,而原本僵持的局面,突然倒向他這一邊,禁不住咦了一聲,怎麼會這麼的簡單!
這壓根兒就不可能,心中警兆之心大起。果然在這個時候,狀似敗退的年巍身形一聳,直如童子拜觀音,雙掌合十,分開白森的手臂,就撞進了白森的懷裡,瞬間拍出十數掌!
重重掌影,連環相扣,盡數將白森的胸腹間的各處要害籠罩其中。這個人掩藏的夠深吶,這才是他真正的絕招吧,觀戰的眾人都嘆了一口氣。
一邊的維真唯恐出現在的傷亡,神色一動,原本想上去分開他們兩個的,眼睛卻突然亮了一下,又止住了腳步。不是有他,只是因為白森將自己的千葉疊嶂功在這個時候演化出來,身形有似鬼魅一般,就從年巍的身前消失,下一刻出現在他的身後,復將奪過來的判官筆,在手裡掂量了幾下。道:“年兄,這一手聲東擊西玩得挺溜啊,若非本人早有提防,只要就著了你的道兒了。”
前面的年巍在失了目標之後,十數重的掌影,全都拍在了空出。這樣拳打空處,很是損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