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著左佑的兩名足輕跑在豚尻(土肥原)正男的前面,他們在疾行了一段距離時,突然被叫停,此時這一行人正好位於一座小橋上,而後幾乎在魁梧壯漢將q版手辦吞下的瞬間,豚尻(土肥原)正男大手一揮跳下橋,而後兩名足輕也抬著左佑跳了下來,跳下河流後,他們迅速靠向岸邊,但並不上岸,即使河道邊有一條寬約半米的沙灘,他們一行人也堅持在沒入膝蓋且遍佈水草的淺水中逆流而上,但詭異的是這些水草並未給他們帶來任何麻煩,在他們進行的過程中,這些水草在豚尻(土肥原)正男靠近的時候自動分開讓出道路,且在足輕過去以後迅速合攏恢復到原本的狀態。
在前行了了一段時間後,豚尻(土肥原)正男似乎又察覺到了什麼,他四周掃視了一下,又回頭望了望,最終一臉肉疼的再次將手探入懷中,掏出一個竹筒,拔出竹筒上塞著的布條,將竹筒內的白色粉末撒在水中,倒了大約兩三克以後,他立即將竹筒重新用布條塞死,然後昂頭躺了進了淺水區,此刻水草迅速合攏,兩名足輕帶著肉繭形態的左佑則完全趴進了淺水區,一個呼吸的時間,水草就將他們安全覆蓋。
就在豚尻(土肥原)正男一行人剛隱藏完畢,一個人影就出現在了不遠處,從穿著來看是一個農夫,他的小腿以下還佈滿了泥土,他沿著河岸瘋狂的跑了一陣後突然一頭栽倒,過了幾分鐘以後一臉茫然的爬了起來,“我怎麼突然來這裡了?我的鋤頭呢??”在來回張望了一陣後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他一臉驚恐的逃離了此地。
約十分鐘後,這名農夫又回到了此地,他走在河岸上,似乎在找些什麼,一面走還一面罵罵咧咧“豚尻君!你這個混蛋!你居然不告而別!!!居然讓你找到了漏洞逃走了!!這下我怎麼交代!!!!”
這名農夫很快就來到剛才栽倒的地方,但這次他沒有栽倒,而是繼續往前走了約兩三公里才再次栽倒,這次栽倒以後農夫一臉惶恐的醒來,大呼小叫的逃離了此地。
新江都都城總驛站內的一間雜物室內,一塊地板突然翻開,一位年青的武士罵罵咧咧的從地下鑽了上來,他手中拿著一個少女舞劍的手辦,“混蛋!豚尻這傢伙一定是想要賴賬!!不就是個真人比例的娃娃麼,有必要麼!!!”
而後這名年青武士一腳踢向開啟的地板,粗暴的將其合上,低頭看了看確定關好以後,他才開啟門走了出去。
“既然你不告而別,還要求我幫你遮掩半年!那麼為了避免你的手辦遭遇不明竊賊的惦記,最為你最好的朋友,那麼我有責任保管你所有的手辦!!!”年青武士在看到豚尻的房屋後一下子猥瑣了起來,他揹著手拿著手辦哼著小曲輕輕的推開了門,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他並未發現被他握在手中的手辦的眼珠突然轉動了一下。
走進豚尻的房屋,年青武士立刻關上了門,十分猴急的來到了豚尻的手辦展櫃前,留著口水看著一排排精美但布料極少的精緻手辦,之前拿走‘亞司娜’手辦的時候近藤為避免出什麼么蛾子,衝進來精準的取走了展櫃最中央的亞司娜,然後以更快的速度逃離,而現在麼,已經完全確定豚尻已經跑路,那麼現在他有大把的時間褻玩,甚至全部帶到自己位於內城的宅邸內慢慢享受。
“就是沒有真人比例的有些可惜!!”在展櫃前細細打量手辦的近藤覺得有些美中不足,而後他的眼睛就被展櫃中央的物體吸引住了視線,這是一個底座,底座上空空如也,近藤似乎想到了什麼,迅速將手裡的手辦拿了起來,正是自己手上手辦的底座,“這手辦的底座這麼松麼,怪我當時也太心急,也擔心豚尻這小子還有什麼後手,所以抓過手辦就跑了,居然沒發現底座沒拿走!!”
近藤拿起底座將手辦放了上去,就在他安裝底座的時候,發現一張紙條從底座下落在了地上。